“搁谁机密文件呢?那要不要我去找你爸打个报告,还是让我们所出具搜查令?还是怎么的?”常馨蕊一听就挑眉看着吴品亮。
“我哪敢呢。哎呦,我这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总,管委会的负责人,我也是要面子的。你这在外人面前。。。再说,给你看自然是无所谓,他们。。。”吴品亮看着常馨蕊英气的侧脸,越说声音越小。
常馨蕊看着吴品亮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自己要说没感觉那也是骗人的,不过从小就一起玩,一举一动都太熟悉了,总差点什么感觉。而且,吴品亮人也帅气,虽然有家里帮衬,但是能一个人操持起一个大公司,能力上也还是有的。最难能可贵的是没什么不良嗜好。在他们那些圈子里可是稀有品种。常馨蕊唯一不满的就是吴品亮太乖了,他老爸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本来非常有主见的人,在自己爸妈面前就垮了。就像这次用保安公司接下管委会的所有职权。一家就算了。这次他们摊的太大了。几乎四分之一个城区的管委会都被他用下属公司的名义接管了。这些全是他爸的要求。常馨蕊隐隐的觉得很不安。
“我们就看下名单,不会拿出去,也不会往外说,如果没有你们的人最好,如果有。 你自觉把他们找来交给我就是。”常馨蕊叹了口气,缓了缓语气,拉着吴品亮到一边“你中午又喝酒了?也不知道叫你那个小刘秘书帮你挡着点?”
吴品亮见着常馨蕊关心自己,心中一阵高兴“嗨,这哪能啊,还有你爸在场,能扫了你爸的面子让小刘挡酒?我还指望着。。。”
“少来啊。多少也是一个大公司老总了,自己豪华办公室不待着,每天跑这来?”
“我那边都运转正常,都有人管着,有什么大事也会跟我汇报,现在都是视频会议了,方便得很。再说这不是你的辖区么,怕他们下面人办事不尽心,给你添麻烦。反正以前下面有什么棘手的业务我不也经常下去盯着。早习惯了。”
“得了吧,还盯着,你看现在就出岔子了。不知道怎么盯得。”
这边常馨蕊和吴品亮小声聊着。陈楚歌这边也看出了个结果了。虽然全都看了一遍,包括管理层。但是并没有他一个多月前看到的那个叫刀哥的人。很明显是刀哥他们狐假虎威,假借管委会的名义干坏事。
把结果和推测跟常馨蕊说了之后。常馨蕊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和吴品亮打了招呼就准备带着他们下楼。结果被吴品亮拦了一下,塞了几包常馨蕊喜欢吃的零食,又给张良和常馨蕊的搭档送了包烟。陈楚歌不抽烟就拿了包零食。吴品亮让他们有空多来视察工作。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主要就是要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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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蕊多去看看而已。既然作为主人都不介意他们这次跑过来调查,那陈楚歌他们也就不尴尬啦。算得上是宾主尽欢。吴品亮送他们一起下了楼,常馨蕊叫他回去再休息下,就干净利落的开着大越野车走了。
陈楚歌和张良一边开车一边在车上之感慨,没想到啊。常馨蕊这霸王花居然还有这么深的关系呀。平时常馨蕊工作那叫一个拼,完全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真看不出来,还是个二代,而且这次见着的吴品亮也算是一表人才,即使刚见面的时候没什么形象。不过除了面对常馨蕊外,谈吐举止都大方得体,温文尔雅。算是刷新了陈楚歌对二代们的刻板印象,总归受到最优良的教育,还是有一两个俊杰的。如果全都长瘸了,那郭嘉就真有大问题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今天查了下管委会,看样子以前陈楚歌遇到的那些混混并不是这里面的人,至少不是正式员工。虽然还不能说明完全没关系,不过时间还长着,作为上级指导,监督部门,陈楚歌他们还是很有优势的。路遥知马力么,管委会能发展到什么样子,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长京市。某个院落的凉亭内
“老领导,果然有些人在想方设法的接管安全管委会,有巧立名目,签劳务派遣合同的,有直接安插人进去任职管理岗位的。当然,还有些地方还是很尽职恪守的,将职权还是牢牢把握在官方。不过就是开销多了点。”
“是啊,人嘛。总有私心,总有贪得无厌的,也会有野心勃勃的。各种各样的人。我们已近百年啦,蛋糕就这么大,该分的也分的差不多,有些人想要更多怎么办。有些人想要更多,有些人又不愿意放弃自己得到的。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有矛盾,那难保会有人要掀桌子。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一位老者,用枯木朽株般,干瘪暗黄的手拿起一杯清茶,拒绝了旁人的帮忙,颤颤巍巍的送到嘴边喝着。
“既然已经蠢蠢欲动了,那为何不给他们一个施展的空间呢,反正现在这个状况,也是形势使然,正所谓天时啊,我们将忠实可靠的力量抽调出来解决外部问题,这内部空虚肯定就要有人来填,那么地利与人和也凑上啦。这都是阳谋。那些人可以上下其手,分这块所谓的蛋糕,我们也可以看清楚都有哪些人会跳出来。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嘛。”
老者喝了口茶,含在嘴里慢慢品味着茶水的余温,茶叶的回甘。过了许久,像是刚刚小睡了般。“对了,权力进一步下放了没?”
“老领导,昨天就已经让下面通知了,民事处决权也下放了。过几天再让他们下面开会讨论,关于非致命性警械的处理意见。最后让下面人提一下就可以批准他们自行采购啦。”
“嗯,很好,蛋糕不香就不能让人产生食欲了。不抢不好吃么?呵呵呵。”
“老领导啊,万一下面乱来,我们正好可以借着名义把这些人都清理干净。换新鲜有活力的血液进来。顺便再把这蛋糕收回来就是。反正忠实可靠的力量都已经抽调出来掌握在手里了。可是。。。如果中间有些人看出来什么,没有乱呢?我们就不好清理呀。”
“伪君子只有做了坏事被人知道后,才叫伪君子。这样的人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他做了坏事了,清理掉就是。如果伪君子一直都在装好人,没做或者不敢做坏事,那他还是伪君子吗?这样的人那就该让他装一辈子好人又何乐不为呢。而且我们还要给他糖吃,分给他蛋糕才行啊。”老人顿了顿,“就怕那些坏人做了坏事还能不让人发现甚至让人以为是做好事的啊、,这样的人才是我们要小心谨慎与之长期斗争的对手。”
“嗯,明白了,老领导。我知道怎么做的。对了,听说有故人之后也在这里面?”
“呵呵,国家大事,哪来的故人之后。我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懂吗!行了,你去吧,我就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再说你那么多大事要忙,陪着我干嘛?等你什么时候下来了,有机会再陪我一起喝茶才是。”
“是的,那我先走了,老领导,您多注意休息。”
“还知道我要休息啊,那还让我来给你出主意?走吧走吧,以后也别来烦我了,自己想办法。”老者,或者说智者,端着茶杯,看着天边的晚霞,不再搭理旁人。
前面与之对话的也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老男人,他在老者后面站了几秒后,才转头带着随行人员走出小亭子。
“年轻人该走怎样的路,自己去选择。”等人走后,凉亭里才传来一句一语双关的自言自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