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钱筢子、钱篓子跟前,说道:“报告老祖宗,那几个人的披风和外衣都拿来了。”
说着,双手呈上。
秦紫苏看过去,这几个正是那天和钱筢子、钱篓子一起在‘清风楼’用餐的几个。
什么偷了他们的钱财不见了,什么雇来过寿的,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手上拿着的,正是刚才令狐珊和令狐默他们身上的披风和服饰。
其中一件沾满了汤汁菜叶,还有鲜红的辣椒油渍。
看来钱筢子和钱篓子办事更绝,自己初出江湖,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现在虽然不是冬天,这些人没了银两和服饰,想必接下来的日子会非常的酸爽。
“不错,坐到一旁等着!”钱篓子睨了一眼,吩咐道。
“是,谨遵老祖宗吩咐!”几个人乖乖的坐到一旁。
“掌柜的,给老身这几个孙子上菜上饭,放心,他们带着银子,不会白白的吃你的。”钱篓子转头吩咐掌柜的。
掌柜的受宠若惊,急忙应道:“是,小人这就去安排。”
赶紧麻溜走人,不然,招惹了这几位,怕是性命不保。
堂堂的北钱庄钱二老,当真是雁过拔毛,连几个后辈的服饰都不放过。
自己一个开酒楼的,有几斤几两敢在这几个面前嘚瑟?
眨眼饭菜上齐,钱筢子和钱篓子也不客气,腮帮子抡圆了,捡着可口的相互布菜。
秦紫苏和德叔吃着瓜子喝着茶水陪着。
见他们吃的差不多了,秦紫苏说道:“老人家,我和德叔要到傅氏擂台那里看看,不知道二老有没有兴趣?”
钱篓子抬头,放下筷子:“公子,我们从京城赶过来,就是冲着公子而来,现如今公子到哪里,我们就到哪里。”
孙子说了,要他们好好款待秦紫苏。
现如今虽然不知道这个秦紫苏是不是孙子嘴里的秦紫苏,反正要盯紧了,不能让别的男子觊觎了去。
还有,在秦紫苏跟前守着,或许有一天孙子找了来,能见到孙子。
秦紫苏眨眨眼:得了,被狗皮膏药黏上了。
德叔皱眉,说道:“我说钱哥钱嫂,我叫花子去打擂,是为了脱单,你们二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你们凑得什么热闹?想要那些单身狗羡慕你们不成?”
秀恩爱到你们北钱庄去,在我们这些单身人士面前出双入对,不是让我们眼热吗?
“狗东西,半辈子没说过一句人话,今天总算是吐了象牙出来。”钱篓子斜睨一眼,冷冷的说道。
接着又说道:“我们就是故意秀恩爱了,不满意你也秀一个!”
德叔马上闭嘴。
这方面自己是短板,不敢在人前说起。
秦紫苏见一向嘴碎的德叔闭了嘴,一脸的看好戏,觉得德叔就得遇到钱篓子这样凶巴巴的女人。
不知道傅氏家中备好的小姐是什么脾气秉性,若是钱篓子这样的,说什么也得帮着德叔弄过来。
“德叔,我们不出手而已,若是出手,一定要手到擒来。你提前也没准备什么,幸好我身上带了不少的东西。”
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把匕首。
大家的注意力马上被吸引过去。
“这把匕首你藏好了,万一对方有兵刃,你就拿出来,削他的兵刃。这可是削铁如泥的宝物,除了铁锤之类的,别的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