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妹妹,我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我抱着她回去了,小小的一只,软软的,跟个小兔子一样。
她醒过来的时候,局促慌乱的样子让我哑然失笑。
父母忙着生意,家里很多时候都只剩下我跟她。
我比她大八岁,早已学业完成,开始上手公司的事情了。
可也许是那一年冬天的靠近,她格外亲近我。
我们关系缓和,我开始习惯有这样一个每天抱着我胳膊撒娇的妹妹。
因为江阮阮的身份原因,母亲用股份威胁父亲,只要她活着,就不能公开江阮阮的身份。
所以,人们只知道江家有个私生女,却从未有人见过她,知道她。
二十三岁那年,我跟同学国外旅游,一场意外,差点死亡,导致体弱。
“哥,吃糖,就不疼了。”
那温热的小手拿着一颗剥好的糖,放在了我嘴边。
骗小孩子的鬼话,我深知是假的,可在那一刻,装作信了,吃了那颗糖。
出院后,是她牵着我回到江家的。
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那自掌心传来的温暖,糖果带来的甜,都让我对这个妹妹不再排斥。
我们的关系愈发近了。
当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然踏进了深渊。
慕向东就是那时候抓到了我这个把柄。
那是一个雨天。
江阮阮跑了,找到她的时候,她躲在饭店车库的角落,浑身发抖。
“江少安,你不得好死,我要把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告诉爸爸……”
“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对我做这些……”
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