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肚中的诗词歌赋都搜刮了个遍,最终才又说了句:“哼,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男人果然薄情!”
白小矾实在没搞懂,话题怎么就转到男人薄情这一块了。
“你这都是从哪看到的东西?”小小年纪就隐约有了深闺怨妇的气势,长大了还得了?
这难不成是子白矾教的?
子仪屈闻言,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茫然道:“话本里啊。难道那上面说得不对吗?”
白小矾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和他言道:“不对。所以…那些话本你以后别再看了。”
“哦。”子仪屈抹掉不小心流出来的鼻涕,用力吸了吸鼻子。
他看向白小矾的目光尽是认真,“那师兄并没有见异思迁,你还是喜欢小屈的对不对?”
“…嗯。”
白小矾轻咳一声,转移视线,看向了茶桌。居然和这么小的孩子……真是…造孽哦!
谁知,他这话一落,子仪屈便伸手指向了从刚刚起一直沉默的少年,同时,身上的气势也随之一变。
“那么师兄,你告诉小屈,这贱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小矾也不知道子仪屈想到了什么,说着说着,语调里居然又开始带着哭音。
他实在受不了对方动不动又要哭的样子,连忙出声安慰道:“他是来罚跪的!我和他不是你想得那样。”
“真的吗?”
这一声,子仪屈看向了跪着的少年。
很明显,这个问题问的是,话题里的另一个主角:闻人翎。
而一直都不成发言的少年,见两人视线都落在了他头上,顿时一改原先的诡异目光,茫然地看向了白小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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