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进了酒楼,对颜芸的辣眼又辣心的精神奖赏之后,几人虽然在一个大圆桌子上坐定,但精神奖赏地震造成的余震,在他们几人的心里估计还得震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个精神奖赏太出乎意料了。
引得他们几人,心里还在想着以后自己也出个大招——连开十几个大男人坊什么店。
鸣竹见几人坐定下来了,继续着奖赏:
“今日,颜芸他们完成了规定动作,还加了自创动作,让大男人坊书院应运而生、遍地开花。真是有头脑、有作为、有效果!让我想想该怎么再物质奖赏与他?”
精神奖赏就已经感天动地了,物质奖赏啊?还是算了吧!不如——存账!
颜芸眨眨眼睛说:
“大坊主,你对我的物质奖赏先记在你那里。若是,哪天我要是做错事了,造成我们大男人坊的巨大损失的时候,你就从这件功劳里抵消好了。”
鸣竹严肃的说:
“不行,这样你就成了没有后顾之忧的放心大胆式的闯祸了,这个不允许。而且,你颜芸,是我的左膀右臂,是万万不能做错事的!”
万万不能做错事——一个个字重重地敲在了颜芸的心上。
颜芸一想到将来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就头疼。
这个时候,颜飞燕也不忘邀功请赏:
“大坊主,冤有头债有主!”
啊!不,一小心就冒出了江湖用语,这个时候应该怎么说呢?颜飞燕想了想又说:
“大坊主,若是根据结果,往上追溯原因的话,能促成如此良好效果的,应该是我想出的酒楼新举措。如果没有这个新举措,怎么会让妻主们自愿领着夫郎上学堂?”
鸣竹听了,兴奋有余地说:
“赏,一定要赏。刚才给颜芸的精神奖赏,要不要也来一下?”
不!颜飞燕跳起来拒绝!
要!要一个!其他人跟着起哄。
这个时候,双颊绯红的颜飞燕转移了话题,她拽着颜芸率先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颜芸,你今天是如何在我昨晚的计策下,又发挥创新建众多书院的?”
大家一听这话,眼睛都投向了颜芸,都想着肯定是因为夫郎们低贱的惨景,使他不得不开个书院,让他们拥有和女人一样的受教育的权利,谁知——
“我~说实话吧!当我宣布我们酒楼新规定的时候,那些妻主支持夫郎学习的呼声,让我看到了满街的银子,哗哗哗......在向我涌来,我怎么能不要它们,推向其它学堂呢,况且那些学堂里的人思想觉悟也不高啊!不会收男人进学院的。所以,我就用鸣竹提前看好的铺子,火速开了一家家书院。”
这个唯利是图的家伙,真是“高尚”他了。
书院开院后的第二天,学子们学习劲头很高。进入酒楼的客人很少,是寥寥无几的识字夫郎被妻主带着来吃饭。
到了第三天,进来吃饭的食客慢慢多了起来,鸣竹和颜芸二人在二楼上一直关注着楼下的动态。
“鸣竹,看那位夫郎,一出了酒楼,就蹲在不远处的树坑旁,好像在呕吐。”
鸣竹漫不经心的说:
“他有可能是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