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饭菜里有毒,也是有心人栽赃陷害。或者说有人暗杀了他们 ,又故意制造了中毒身亡的假象。
案子没有查清之前,我们不能武断下结论。更不能冤枉好人。
我额父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好人,身为男子却不自轻自贱,反而自强不息,他的所作所为令人佩服啊!
他本来能过着衣食无忧的享乐生活,出来带着大家开这家酒楼,目的是告诉天下的男人,男人不是贱人,生来与女子平等,也能经商做买卖,也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他的酒楼也不是你们口里说的贱人酒楼,投毒酒楼,他是一座伟大的革新酒楼。”
青峰坊那位女人细细品味了太女的话,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她首先表态道:
“太女说的对!我们不应该围在这里闹事 ,我们应该去守备府打听清楚,好给我们死去的人申冤。”
下面有好几个人应声道:
“对,对!我们应该去找守备府,而不是在这里闹事。”
这闹事的几十个人,踩灭了火把,收起了 佩剑,又吵吵嚷嚷着去守备府那条街。
看热闹的人永远不嫌事大。
这火把怎么能踩灭呢?这一点就着的事多容易,扔过去不就得了吗?要是一把大火能烧起来多好!
一把火把酒楼里的规矩烧得干干净净最好不过了,这火最好能烧到那些男人的脑子里去,把他们那些“男人也是人,男人也尊贵”的丑恶思想,一并给烧没了才好!
可是,眼下毁之一炬的良机,又错过了!
唉!
让所有女人扎眼、扎心的男人酒楼,完好无损的矗立在那里,让路人十分失望。
聚众闹事的人退去了,围观的路人也散了,大凤女和颜芸等人,向着凤宝宝竖起了大拇指。
大凤女说:
“雪地,快放下我们的小功臣,进里面喝口水。她可是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兵临城下的困境。”
颜芸也激动的说:
“ 多亏了小太女,你把那些闹事的人说的一愣一愣的,问得他们哑口无言,理屈词穷。
你保住了我们的酒楼,就保住了你额父的心血啊!”
大凤女不无感触的说:
“ 我们的太女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那些失去理智的闹事者退兵,真是头脑清楚,条理清晰,让人十分佩服!
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酒楼的保护神。她刚才,还给我们酒楼起了一个新名字呢,叫伟大的革新酒楼。
就这革新二字,一下子就能触动鸣竹最深的心思。
若是让鸣竹听到这个新名字,和他私底下告诉我们的酒楼别名一样,意思一样,他一定会又激动的泪眼婆娑。”
“ 大姨母,颜贵夫,你们谬赞了!看到酒楼被围攻的那一刻,我真是担心额父的安危。
他人呢?怎么还从守备府没撤出来,他这是准备在守备府扎营安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