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声音传来,鸣竹看着那个人身上戳出来的血洞,恶心难受,皱起了眉头。
正要起身阻拦,只见哐当一声,金簪子掉在了地上,这位恶毒女人的膀子像是被人卸了一样,耷拉了下来。而且一阵暗疼,让她龇牙咧嘴了起来,样子很是难看。
另一个奴仆扶她起来,坐在自己的身上,那个动作的娴熟性,是天长日久练出来的。
她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胳膊,一边不耐烦的说:
“你们这些贱男人尽是给老娘我惹晦气,好端端的胳膊就像被人扭断似的疼!真是让人憋气又窝火!说吧,你们找老娘来,到底是什么事!”
鸣竹喝了一杯茶,看着这个狼狈的掌柜,拿出了几锭金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问:
“你这个酒楼一个月盈利多少钱 ?”
她看着金光闪闪的东西,金灿灿地摆在自己的面前,瞬间垂涎三尺。她一扫刚才的萎靡不振,两眼发光地说:
“也没多少,一个月也就一千两有余!”
鸣竹把金子拿在手里把玩着,散漫地说:
“也没多少啊!我每月给你两千两白银,你把这个酒楼承包给我,你可以回坊好好歇着了。”
“有这么好的事吗?”
她看着很是惊喜,忽然又转念一想,与男人做生意是违反国法的,也会倒大霉。所以她想,还是狠狠心拒绝吧!
“才两千两?少了,少了!”她直摇头。
“三千两!”
“还是少!”
“四千两!”
她还是直摇头,看的屋顶上的柳飞燕暗想:再加价试试!要你娘的狗头,让你一下就狗头落地。
“五千两!”
这下她似乎感觉脖子发凉,不是闹着玩的。不用柳飞燕出镖了,是那女的发话了。
她说:
“不要再加价了!问题不在钱的多少啊,我们朝的国法写的清清的,男人不能出门做事,女人也不能与男人做买卖,不但要国法处置,而且是要交厄运的。
你们从踏进我这个店开始,我们就开始倒霉了。先是好好的牌子,怎么自己就粉身碎骨了呢?还自己着火?多邪门!
还有刚才,我这个奴仆是最好的板凳了,坐上冬暖夏凉的,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就在刚才,一个不稳当,把我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这就是老天在警示我,惩戒我,不该贪图你们的银子,放你们进来!
你们想想,我还敢把酒楼转让给你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鸣竹和颜芸听了她的话,又交流了一下眼神。鸣竹诚心诚意地问:
“听问,你怎么才能肯答应?”
真是让人心急,你这个傻瓜,她要是贪图你的美貌,提出亲你一口呢?怎么就狮子大开口,让她随口说呢。
这趴在屋顶的柳飞燕,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那个女人的话竟然出乎柳飞燕的预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人家不爱鸣竹这一俊。
“你们听着,要想让我答应你们,除非这个屋顶能不翼而飞!”
她边说边用手指着屋顶,一副就是这样为难你们,看你能把我怎么着的霸道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