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死士很多都是孤儿,极少个别人有属于自己的家人,终是他亏欠太多。
停足一会儿,夜凌渊沉着脸离去。
滇北王城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滇北王不可置信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禀报的将士,怒吼道:“你给我好好说道说道,什么叫作差一点全军覆没?”
紧接着不解气似的一把拽起将领的衣领,将他与自己平视,仿佛含有火焰的眸子发射火球,一下一下砸在将领的身上,将他灼烧。
“区区三十几人,外加一万大军,你们连他们都杀不死吗?”
“王!那三十几人绝非等闲之辈,我等实在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一想到战场上那些人如同鬼魅一般行踪不到,将领就止不住的颤抖,他是仅有死里逃生的人。
滇北王现在听不进解释的话,却也不能真的对将领怎么样,如今是用人之际,他可不想走西南王和东南王的老路,失了人心。
恶狠狠的推开将领,滇北王怒气冲天的坐下,使自己平静一点后,直勾勾凝视将领。
真的如将领所说,那三十几人不是等闲之辈,那么他们岂不是没有一丁点的胜算。
无意间余光瞥到门外将士正推着的粮草,滇北王突然灵光一闪,有了绝佳主意,既然打不过,那么他们就守城耗时间,反正粮草多的是。
“宣布下去,从即日起任何人不得出城门,我倒要看看,谁耗得过谁!”
下午,夜凌渊派一位善挑衅的将领前去攻打滇北军,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城门口禁闭,门外空无一人,唯有黄沙路过。
“喂!你们究竟还打不打了?关城门是什么意思?怎么,怂了?”将领骑着马,对着城池上方的将士大声喊道。
那群将士就像是一尊尊石墩,笔直站立,目视前方,丝毫不受半分影响,或者也可以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哟!还真是怂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说的就是你们吧!是爷们就堂堂正正出来和老子干一架,当然,你想当娘们也不是不可以,就夹着尾巴待在那哭爹喊娘吧!”
滇北军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反应,只不过他们受到滇北王的指令,不管对方怎么说,全都视若无睹。
但是这个将领说的话实在是气人,不少将士的拳头因为他的一番话而紧攥起来,若是眼神能杀人,这将领早就被刀刃刺杀上万次。
“嘿!难不成你们真的在里面找爹娘哭诉吗?”到这,将领似乎知道他们的计谋是什么,眼珠子灵活的转动一圈,嘴角上扬一抹不羁的弧度,“看看你们这狗样,也难怪你们不敢出来见人,毕竟好好的人你们不做,偏偏要做狗,窝在城里瑟瑟发抖一辈子吧,哈哈哈!”
听闻,身后的将士们不由跟着大笑。
可就算话说的有多么讽刺刺耳,仍旧一点点没有把滇北军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