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何事如此气闷?”花无叶与花无痕相遇,关心起这唯一的亲哥。
花无痕一棵树木下驻足而立,伸手狠劲扯下头顶的一片绿叶,嘴里愤然道,“这傅博,只一区区小官居,竟是不把我花无痕放在眼中!本公子竟成了他追问的采花嫌疑人!”
花无叶听言泠笑,护着花无痕之态道,“傅博追问长兄,确实令人不快!听下人们说,那日柳相来此询问长兄案发时身在何处,还亏得长兄在府内歇息。柳相无理欲进府证实,是妹妹我挡了他在门外。”
花无痕听此言,神色忽下沉道,“那日身体不适,床榻上睡着…柳相来过问这事,倒是不知。”
“长兄,听说,案发地花贼遗落了一把折扇?贾公子给长兄的那把,怎从未见过?拿出那把证实不在案发地的据物,不就万事无忧了么?”花无叶提起此事,望着花无痕问。
花无痕面上无波,只撇了撇嘴角道,“贾公子赠的折扇,许是我从茶馆回的路上,被人偷了或是掉落了…此物已不在身上。”
“谁人胆大,还敢偷花府公子的东西?!这可是胆大包天!”花无叶听真,娇面带怒道,“长兄,这事,应要好好的查查并是!”
花无痕未看花无叶,眼睛飘向远处道,“贤妹莫怒。只是我揣测而已…折扇许是掉在了何处。”
“算了,长兄也莫为此烦恼。那傅博大名在外,我花府皇亲国戚,长兄也无在案时,晾他不敢纠着不放。”花无叶小嘴一嘟,眼白往上翻了翻。
花无痕听言未语,只是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