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早上,当罗伟强睡醒睁开眼睛时,他觉得有一只陌生但却是十分温软的手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哎呀!”的一声,罗伟强大惊,他便掀被一屁股坐起了身来,此时,他见自己一丝不挂,更见同样是一丝未挂的柴虹躺在了自己的身边、在含情脉脉地微笑着看着自己,他还见两人身下的白色床单上留有数处斑斑的女儿红。
“柴虹呀,你……我……这、这、这……”罗伟强在惊讶地支吾了起来。
“强哥呀,你不要惊慌、别怕,也别自责,我是自愿的,我不用你负责任……”柴虹笑眯眯的在百般妩媚、温柔地说道,她的眼眸里正柔情似水。
“这……可是……就算你……那你小莉姐……我会对不住小莉的,唉呀,这、这、这、这……”
“强哥呀,我想过了,对不住小莉姐无所谓,咱不要伤害小莉姐就好。”
“这、这、这、这……这能不伤害她吗?如果不想伤害她,那你……你……你真的就……那你怎么办呢?”
“我刚才说了,我不想伤害小莉姐,我……我也不想伤害你,我是自愿的,我乐意,我不用你负责。”
唉!在这一夫一妻制的社会,你睡了小莉姐的老公后,却还在说:我不想伤害小莉姐?如果单从情感这一方面来说,这柴虹的思想呀似乎真是有点变态了。
此时,罗伟强在惊讶的同时却又把目光看在了那数处斑斑的女儿红上,跟着,他便把目光盯在了柴虹的身上,柴虹的白嫩、丰满又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身体便在吸引和诱惑着他,因而,一个念头便又在罗伟强的脑中一闪而过:这五香熟鸡腿自动前来磨嘴,我如果不吃那岂不是傻仔?
于是,那罗伟强便说道:“嗯,不行不行,那怎么行呢?我罗伟强对自己所做过的任何事都要负责到底,这是我罗伟强为人处世的原则,所以嘛,我一定要对你负责。”
“那……那你想怎样负责呀?”
“这……让我想想,我想……我想我就一定会有办法的……”
“哦,强哥呀,你可千万别为难自己哈,我刚才说了,我是自愿的,我爱你,我已经爱你很久了,昨晚的事嘛,我乐意,我不在乎天长地久,我只在乎曾经拥有,我不想伤害小莉姐,我也不是贪你的钱财,我只是想与你……”
“哦?……真的?……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你我都这么聪明,那我就一定会有办法来对你负责的。”
“是真的,你……你如果……那我就听你的,那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只要能让我爱你就行。”
“嗯……好的,至于办法嘛,就等一下再让咱俩来慢慢想……而现在嘛,我想……我就想跟你再爱一回,好吗?”
“讨厌,你想怎样就怎样嘛……”
这时,那罗伟强便情不自禁地俯身把柴虹揽入到了自己的身下,而柴虹也就温顺地抱住了罗伟强,然后,其两人便又在床上激情地晨运了起来……
其实,在此时,那程小莉的肚子里正住着8个月左右的罗玎,罗伟强与程小莉是不能过夫妻生活,因而,那罗伟强在生理上正值是憋得慌的时候呢,所以,在面对着身边一丝未挂的白嫩、丰满又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柴虹时,他怎能忍得住呢?而柴虹对罗伟强一直以来就有暗恋之情,这样,那他和她又怎会不在床上激情地运动起来呢?
昨天晚上的那一铺不知道罗伟强和柴虹是在什么时候搞的,但罗伟强一定是在半醉半醒和在糊里糊涂中完成的,而现在的这一铺,那罗伟强和柴虹就应该都是在清醒的状态下、是在无限的享受中完成的了。
都说无缝的鸡蛋不惹蝇,那罗伟强呀从此便尝到了从柴虹的蛋缝里透出来的腥味了,而且,这腥味便让罗伟强欲罢不能、从此便不可收拾了。
这样,在这次的广州之行,那罗伟强与柴虹便是有了关系了、是出轨了。
从此以后,那就要看罗伟强是怎样来处理他与程小莉及柴虹的这个三角关系了。
而此时,在一番的激情运动并在搅起的高潮退却后,那床上的罗伟强和柴虹便相拥着在商量今后相处的计策了,那罗伟强便在如此这样这般的计划了起来……
最后,那罗伟强在说道:“……柴虹呀,你如果愿意这样的话,那……虽然我没办法给你名分,但我却一定会给你一个安稳的好生活,你看怎样?”
“好的,我一切都听你的。其实,强哥呀,我不要名分,我的生活也不用你给,你不是金屋藏娇,我也不是娇,因为,我还要做银厂的总经理,我还在为你和小莉姐工作,我仅希望你别亏待了我的工资就好。”柴虹说道。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我真是这样想的,我心甘情愿,我只想能时不时的与自己心中所爱的人在一起就好,我不想为难你,我不想你难做,我也不想伤害小莉姐。”
“哦,既然这样,那来日方长,那咱俩就抓紧回深圳造窝吧……”
罗伟强在听了柴虹的话后,他便窃喜了:哎呀,这只五香鸡腿,那我以后就可以随便吃了。
就这样,罗伟强和柴虹在床上商量好了今后两人的秘密生活计策后才起床洗漱,跟着便到餐厅喝茶吃早点,随后再结账回深圳。
在离开房间时,罗伟强往床单上放了200元钱,意思是给服务员清洁或赔付宾馆的床单钱。
这罗伟强呀就是大方,他呀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男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家伙。
在回深圳的小车上,开着车的罗伟强又在和柴虹细化了刚才两人商量出的计策,那坐在副驾位的柴虹便不时在含情脉脉地看着罗伟强,她在抿嘴、微笑、点头,她表现出了一副十分惬意和满足的神情、似是在憧憬和等待着自己与罗伟强的美好生活。
在回到深圳后的第二天,罗伟强便以柴虹的名义在距离银厂八公里外的城西北的另一个高档小区买了一套140平米四房两厅的住宅,跟着又让商家送齐了家私家电等一切生活用品,随后,那柴虹便独自住进了这套房子,每天,柴虹便开着小车上下班于银厂与该小区之间。
而罗伟强呢也把自己的时间做了适当的安排,初时,他每个月只有5个晚上与柴虹在一起,慢慢地,他便在程小莉面前找了借口,之后,他便把自己的每个月的时间分成了三份,他用十天八天来陪程小莉和罗斯、罗玎,也用十天八天来出差经营生意,那剩下的十天八天则用来与柴虹在一起。
当然啦,与柴虹在一起的那十天八天,那程小莉便以为罗伟强一定是去出差跑生意了。
就这样,罗伟强便在过着这种左拥右抱的家外有花的秘密而又忙碌的生活,罗伟强与柴虹的这种状态也许真的是不叫金屋藏娇,但那也是可以叫金屋出轨了吧?
而程小莉、银厂的员工及罗家的众人在此后的很长的时间里也都没有发现,究其原因主要有:
第一、柴虹的银厂在程小莉的金厂北边十公里,而柴虹的住处又在银厂西北八公里,那柴虹的住处距离程小莉的金厂和住处便有近二十公里了,相隔这么远,这叫鞭长莫及、山高皇帝远呀。
第二、更有甚者,当罗伟强与柴虹同在银厂上班时,其两人便故意拉疏了关系,在早晚的上下班时,开小车的其两人更故意拉开了时间、错开了距离,因而,银厂的员工便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董事长和总经理有什么异样,再加上有哪个员工够胆去偷窥、闲话自己领导的私生活呀?所以,这便叫做是老谋深算、隐藏得深啊。
第三、程小莉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么信任的闺蜜和好姐妹会与自己的老公搞在一起,她从来都不会怀疑与自己一起风风雨雨、一起走过多少坎坷、一起艰苦打拼创业的罗伟强会在外面搞三搞四,这便叫做是过度信任、是防火防盗没有防自己的闺蜜、是没有筑起防火墙呀。
第四、也是太忙碌了,这程小莉、罗伟强与柴虹都在忙忙碌碌的分管着自己的生意和生产,这民营企业也不像国营企业那样经常要开会碰头讨论通过决策,以致,那程小莉与柴虹往往有好几个月都不用见面,而只用电话联系便可解决有关的问题,那程小莉便只通过这个方式及通过罗伟强来了解银厂的情况,因而,这便叫做是太放纵自流、以致妹仔就成了主人婆了。
当然也还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凡此种种因素,便造成了罗伟强与柴虹能背着众人在过着这种秘密的同居生活而不被人发现,所以,那罗伟强与柴虹也就生活得心安理得和畅快无比。
以致,当程小莉在1994年的2月份生罗玎时,那柴虹还若无其事地到医院去看望程小莉,程小莉与柴虹便还像亲姐妹一般的亲密和亲切,而在罗玎的满月酒宴上,那柴虹还买了礼物来道贺,她更还淡定、热情地与罗家的所有人及与杨健聪、薛金花等杨家和吕家的亲戚们一起喝喜酒吃饭呢。
后来,在罗玎满月后的有一天,那柴虹突然打电话给程小莉说:“莉姐呀,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就是……我后天想回老家去结婚了,所以请你给我几天假期哈。”
而程小莉一听便惊愕了:“啊?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有在谈恋爱,怎么你突然就要结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