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乘风听了,顿感大事不妙!“月月,什么演戏!我是诚心娶你,而且咱们已经拜过堂,是夫妻了!”说着去拦人,月有阴泪痕未干,脸颊上粉红的胭脂被染得颜色不一,像雨后的海棠花一般,花叶散落。“让开!”她说了一句便大步流星地朝马房走去。
御乘风想她不是为了叶魅的死,而且为了自己的风流债,所以不敢拦着,紧紧跟在后面,“月月,我和其他女子已经断清关系了,叶魅,叶魅也是为了调查居鹞派的事,才又联系的!!月月!!!”
月有阴带着叶魅的尸体上了马,御乘风站在马匹前面,此刻他手足无措,眼中都是惊慌错乱,这些说到底都是自己惹出来,“月月,求求你,不要走!”如果月有阴对他破口大骂,还好些,可是这样,他实在感到害怕,怕她一去难回,于是低声下气地说到。对女人,他哄过骗过,从未求过。
月有阴看他的样子也有所动容,但是触碰到那个还略带温度的皮肤,她需要冷静冷静,于是抽动缰绳,“你不该利用女人的感情!驾~”马儿撩蹄子就要朝前面跑去,御乘风没有让开的意思,月有阴拉扯缰绳从他身边划过。
他看着火红的身影慢慢消失,身上的力气也跟着一起消失,最后颓然倒地上。今日这大红的新人衣裳,是他和月月一起上街挑的的款式,穿着拜堂时,他比往日更加意气风发,潇洒倜傥,他想就此安定下来,谁知道,叶魅会用这样的方式,成为他们俩心中永远的一根刺。
坐了一会儿,他握着腰带上的玉玦,重新站起来,牵了匹马儿,也朝月家奔去!
月有阴一路狂奔,大概到了寅时,终于进了华户县,她拍了下马屁股,更加快地向家跑去。“吁~~”马儿慢慢在马房停下,她正准备敲门,听到院内有声音,吵吵闹闹的。于是把马拴在柱子上,掠过院墙把叶魅的尸体放下,寻找声音而去。
来到厅房,一群人在院子里自分两派,一边是宫阙和银面,另一边一看便是武林中人,吵闹的便是血玉。
月有阴心情很是不好,“都是些什么人,敢来我们月家闹事!”她从屋檐飞身而下,如黑夜中的火球,夹着热浪而来。
银面看大姐这身打扮,很是奇怪,大喜之日怎么穿着这样独自回来?!宫阙看到她,稍稍定心,然后识趣儿的后退了一步,把主位让给他们姐弟。
“月有阴,快把血玉交出来!”为首叫器的,这人月有阴都叫不出名号,她不屑废话,直接拿这人开刀,影随人动,掌出无风,这一下她用了全力,那人居然稳稳接下,一步未动。
两人还在对峙,银面突然把人拉回来,退离之时,刀尖从月有阴眼前划过。“他们身上有古怪!”两人站稳,银面开口。
“什么古怪?”暗地拔刀,阴险小人!
“你静下来,好好感受感受!”
经了刚才那一下,月有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那群人周身散着强大的气力,但是这些气力好像十分熟悉!!她疑惑的看了银面,银面朝她点点头,随后运气点了宫阙的剑出鞘,快速的飞向那群人,那些人也都亮出武器,但那剑只是从他们身边走过,又回到剑鞘之中,然后,衣衫破碎,十人便有七、八人穿着玉石做成的马甲,剩下的也都配了好多玉石。
“天那!玉还能这样用!”宫阙发出感叹!
“你们受死吧!”来人之前已和宫阙交涉过了,月有阴回来后的动作,让他们不再犹豫,这些玉都是璇玉门养的,至少三年的玉石。区区三个人还怕了不成!于是蜂拥而上。
“唉~”宫阙叹了口气,本以为能避免一战,没想到还是如此,只能拔剑而上。
月有阴赤手空拳,但是以她的功力,只要挨了一掌,一般练武的人必定气血翻涌。但是此刻,这些人聚集了极多的气护体,打出去的内功根本伤不到人,反倒白白浪费力气。
银面用了几下玄铁剑,便把它扔到地上,这么重个铁疙瘩,还不如御剑顺手,早知道让有缺带走了,他的两把剑还在屋里,围攻的人见他突然扔了武器,更加靠近。
银面抓住面前那人的手臂,夺下他的剑,再用其身体去当其他人的攻击。被抓之人大喊着,但是其他人更本不理睬,还是怎么能伤到银面怎么出手。
一把剑到手,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御剑在他的周身飞舞,玉石落地的声音随之响起。
“不好,别让他的剑靠近!”人群中有人大喊!他们更加谨慎起来!
宫阙和月有阴那里就不行了,宫阙虽然进步很大,但是那些人也很难缠,更何况以一对多,于是逐渐和月有阴靠到一起,“月大姐,怎么办啊!”打了半天,才伤了几个人,他的心打起鼓来!
“如此用玉石,也亏得他们想得出来!不过,石头终究是石头,经不住敲打!”月有阴把气全部撒在了这些人身上,经过如此周旋,那些玉石快完了!果不其然,地上陆陆续续有碎屑掉落地上。
宫阙收到鼓舞,怒吼一声挥剑而上!有缺说过,融会贯通,预而能出,才是真正领悟剑谱,他忘掉那些排序的招式,忘掉剑谱的名字,闪亮的眼睛紧盯对手,在他出手的时候便想着对抗的招式,如此越发流畅。
“不亏是有缺教出来的!”月有阴爱屋及乌,发出赞叹。
没了玉石护体,那些人也不慌张。他们武功不弱,打了这么久,损失不到十人,更重要的是,还有二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