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上扬,以为抓住了,可再看看手心。
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
瞬间,他崩溃,用力的拍打着车窗,原以为不打开车窗,木屑就不会飞出去。
他的遥遥就还是在这里陪着他。
可是,他的努力都毁为一旦。
为什么他的遥遥要变成这样子,为什么要离他而去。
他的手紧紧的攥紧,可到底,什么都没有留住。
至今,他还记得那天的诅咒,是他亲手将她推出去的。
现在,却连一点木遥遥的痕迹都抓不住。
他捶胸顿足,被自己的行为愚蠢到。
他低低的说着,“遥遥,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意留给我。
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
“季先生,”周辰鼓足了勇气,打开后座的门,打开后,也是很惊讶,双眼瞪得老大,车内一点木屑都没有。
就连属于的木遥遥的衣裙和鞋子,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干干净净!
“您......”周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先生,现在回家吗?”
“回。”季秦闻的声音嘶哑,满目赤红,唇色发白,头发也迅速的疯长,额前的头发将他的视线挡住。
可就是这样,让周辰感到惊恐,他拍拍心口,安抚自己,什么没见过啊,至于这么害怕吗?
齐算见周辰关上了车门在,拄着拐杖凑过来,小心的问他,“现在怎么样?”
“回季宅。”周辰的声音也很低,不敢大声讲话,就连打开车门的时候,手搭在方向盘上都还在一个劲的颤抖。
齐算见他这样,只以为他大惊小怪,想要嗤笑他的胆小。
可,从后视镜里,看到因感情一夜白头的季秦闻。
齐算的眼睛流露出来的惊恐不比周辰少。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