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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纨绔王爷不容易

侯承远一听,眼睛蓦地发光,身子往前倾了倾,似乎是来了兴致,问:“是哪七大要点?”

我缓缓道:“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变;咨之以计谋而观其识;告之以祸难而观其勇;醉之以酒而观其性;临之以利而观其廉;期之以事而观其信。”

“问之以是非而观其志;穷之以辞辩而观其变………………”侯承远口中喃喃默念了两遍,似在咀嚼话中的深意,良久,他突然一拍桌案,笑看着我道:“此法甚妙,人心向来难测,人又擅于伪装。有些人,只有事到临头才能试出真性情。”

说着,他站起身,伸手揽我入怀,摩挲着我的头发,低语道:“上天真是待我不薄,你如此聪明贤惠,得之,我幸。有了你这个贤内助时时提醒,将来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贤惠?”我不禁抿嘴笑了笑,“你不是说我凶名在外吗?只怕将来你会后悔的。”

我一面说,一面试着想要挣脱开。

他双臂紧了紧,忽然语气沉痛道:“我知道你还不喜欢我,但不管如何,我都不会放手的。”

我无奈地轻轻一声叹息,放弃了挣扎,任由他紧紧抱着我,半晌,我举手轻拍着他的背,软声道:“你真是个傻瓜,我虽非一无是处,却远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也就你把我当个宝。”

侯承远沉默着,只是抱着我的双臂更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帐外请示,他这才将我放开,坐回了椅子上。一个军士将两封信函送了进来,都用红火漆封了口,显然是很重要的军报。

我拿起托盘,提步欲退,他一把拽住我道:“留下来陪着我,看不见你,我无法集中精神。”

我嗔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就是怪毛病多,事事都与别人相反。”口中虽在埋怨,却将手中的托盘又摆了回去,搬了张椅子坐在了他身侧。

侯承远会心一笑,拆开一封信观看,看了一会,他脸色微变,喃喃自语道:“阿史那思摩带着三千附离居然在大唐边界附近突然消失了?!”

我闻言,忍不住诧异道:“三千骑兵可不算是小数目,怎么会突然消失无踪呢?还是在大唐边界?”

侯承远眼睛盯着信又看了会,摇头道:“军报上说尉迟大将军率军一路围追堵截阿史那思摩的残军,追至大唐边界附近就突然失去了踪影,大军搜了半个多月竟然连一点踪迹都没发现,就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略一思索,道:“会不会入了唐境,在哪里躲了起来?”

侯承远否定道:“不可能,边关戒备森严,依你所说,三千附离不是小数目,要消无声息的越过边界,可能性不大。”

我道:“阿史那思摩既然被誉为突厥第一智将,自有他的高明之处,能想常人所不能想,做常人所不能做。不过,三千多人的骑兵越境,想要不惊动边关守军确实不太可能。”

侯承远放下军报,道:“三千附离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往广袤的漠北一撒,搜索起来就如大海捞针,看来,这根芒刺一时半会儿还拔不掉。”

说着,他又取出了另一封信,只瞧了一眼,脸色大变,倏然站起,吩咐军士唤来张冲,道:“你速点二千飞骑,带足箭矢,前往长安西门与独孤都尉会合,途中不可耽搁。”

张冲抱拳领命,快跑着离去。

看侯承远神色凝重,莫非是长安出事了?我忙上前问道:“长安出什么事了?何以要调动两千飞骑?”

侯承远微一沉吟,道:“今日寅时长安城突然涌进了许多从突厥逃难而来流民,人数足有十万之众。”

“十万?!”我讶然道,“寅时正好是开城门的时间,难道守门的军士就没有发现?”

侯承远道:“详情我也不清楚,兵部的来函上说,流民就像一夜之间从地里长出来的,突然就出现在长安城周围,趁着寅时开城门之际一股脑涌进了长安城,守门军士想阻止已来不及。

我心下默默盘算着,觉着此事有些蹊跷,十万突厥流民一路南下,朝廷竟然事先一无所知,这本身已经够匪夷所思了,如今还消无声息地接近到大唐的帝都,瞅准开城门的时机顺利涌进了长安城中,这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除非,是有人谋划了这一切,可是有什么目的呢?脑中又闪过上一封军报的内容,阿史那思摩的三千骑兵在大唐边界凭空失踪,如果不是越界入了唐境还能去了哪里呢?

三千多人若想越界而不被边关守军发觉,那只有一种方法——扮成逃难的流民!

脑中仍在盘算,侯承远突然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打断道:“在琢磨什么,这么入神?”

我看着他道:“此事你可觉出有蹊跷?”

侯承远道:“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一时还说不好。”

我思索着道:“十万突厥流民消无声息地来到长安,看似不可能,但细想之下其实还是有办法的。”

侯承远面色微怔,“哦?有什么办法?”

我道:“昼伏夜行,分散行进,最后在长安城外汇集,如此便可避开朝廷的耳目。”

侯承远低头作思索状,半晌,抬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皇上曾下诏开放边关,恩准突厥的百姓可自愿迁入关内,小股的流民不会引人注意。只是要让十万人昼伏夜行,分散行进,又要几乎同时到达长安城外重新汇集,若无人居中调度是不可能办到的。”

我点头道:“这其实与行军无异,若真有人居中调度,那此人定不是泛泛之辈。”

侯承远道:“没错,有本事指挥这么多人作隐秘行军的人实在不多,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几人,而且还是指挥没有经过训练的平民百姓。”

我在原地踱了一圈,道:“有本事指挥突厥的百姓作隐秘行军的人恐怕就更少了吧?”

侯承远思索着,恍然如悟,“你的意思是,居中调度之人是阿史那思摩?!”

我笑着点了点头,“我虽未见过此人,但关于他的传闻却听过不少,他不但武艺奇高,智慧过人,而且深受突厥百姓爱戴,若不是颉利可汗嫉贤妒能,排挤于他,东^突^厥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场。”

侯承远从案上翻出地图,埋首凝注了半晌,道:“阿史那思摩失踪的边界距离长安有上千里,若以普通百姓的脚程来计算,倒是与他失踪的时间颇为吻合。只是他带着三千附离隐身于流民中混入长安,到底意欲何为?”

我凑在他身旁,也盯着地图看了几眼,忧心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侯承远看着我,轻搂了搂我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长安城中守卫森严,谅他的三千附离也搅不出什么大浪来。”

我摇头道:“我并非担心阿史那思摩,而是担心那十万突厥百姓。你可记得贞观元年的西城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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