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某还有公事处理,不打扰展姑娘躲麻烦了。”
白云飞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九凌关的事自己关起门解决。我就不参合了。立刻微笑着抬脚走人。
“呵呵,张景淳,你师父死了你都没哭这么伤心!岂有此理。”
展潇潇看着天帅走出畅雪圆,才把昏睡的荷香扛起来,四下张望一下,憋屈的扛着人离开畅雪圆。
她前脚离开,后脚许莫拉着白正宇鬼鬼祟祟溜进来。
“好了,都躲到这里了,该不会找来了。”
白正宇心有余悸的说,“这个张神医还真的挺能说。”
“哼,公子,人家是能哭!”
许莫叹口气,侧躺在花丛里,一手撑着脑袋,无奈地说,“还哭得一套一套的。真不知道赢少主,楚将军怎么受的了。”
“你到底是怎么和他说的?”
白正宇有点头疼,这个张景淳不仅是·神医,还是自己的好友,能让他哭的这撕心裂肺的是,一定他心内的大事。
“一枚药珠儿而已,怎么哭的那般伤心?该不是你当初答应给他了吧?”
“没有!那东西就是一个祸害,怎么可能留存于世。”
许莫摇头否认,“他是自己想多了。”
“谁把东西弄碎了?”
白正宇也纳闷儿,谁能在张景淳面前把他视如珍宝的东西给毁了。他不但不能说什么,连讨回公道的权利都没有,以至于用哭来发泄心内的不满?
“展潇潇。”
许莫扶额,“东西是她拿回聚贤阁的。”
“哦。”
白正宇一听是她,只好作罢,接着,盘膝坐在了许莫身边,温和地说道:“许帅,近来事务繁多,让你受累了。正宇不才,今日陪你赏花可好?”
“······”
许莫:陪我赏花?你是怕他找你要补偿吧。
“许帅这是不肯赏脸?”
白正宇有些心虚。
“非也。”
许莫慵懒的扯扯嘴角,淡淡的说,“你我俩个大男人,无诗无酒无美人相伴。就这么干坐着,岂不乏味?”
“也是。”
白正宇想了想,也躺在了花丛里,浅浅一笑,恬淡回之:“我们还是各自欣赏各自的美景吧。”
许莫吁了一口气,默默的看向远处。
*
聚贤阁。
白云起托故离开了。留下赢丽笙陪着张景淳。
楚江雪回来了,也只是陪着赢丽笙看着他哭。
一个时辰过去了。
张景淳还在哭诉,“我的那死的冤的月下丽影。”
“第八佰零一次。”
楚江雪恹恹的伸着指头数着。
赢丽笙干脆一声不吭,就等着老张啥时候哭够了好商议赔偿事宜。
“有那么多么?”
张景淳眼睛都哭肿了,声音也哭嘶哑了,抱着一堆灰伤心欲绝的说。
“有,我楚江雪以名誉担保:足多不少。”
楚江雪翻个白眼,不厌其烦的解释,“除去我打盹的时间,还有喝水,上茅厕的时间。你确实说了八百零一次月下丽影了!”
“现在是不是就是八百零二次了。”
张景淳嘴巴一列,又开始哭到,“我的月下丽影啊,你死的好冤呐······”
赢丽笙狠狠地瞪一眼楚江雪:没话找话,这会儿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