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生生。”
楚江雪给赢丽笙一个你懂得眼神,接着说。
赢丽笙立刻耷拉着脑袋,再也不看这个傻子了:还以为她知道呢。原来是······,我不跟你玩了。
天帅睨着眼看着两个姑娘,真假已然了然于胸,就是想看看接下来自己这个徒弟,怎么圆这个谎。
赢丽笙倒好,干脆来一个装聋作哑,就是低着头不说话。
白云飞也知道她的脾气,索性撇开这俩人不顾,追着展潇潇向着船尾而去。
天帅在船尾变着法子逗弄着小女儿,君夫人在港口翘首以盼。
一搜战船飞驰而至,战船推起海浪滚滚,浪花翻涌,波涛阵阵。君夫人眼泪唰的下来了:“我儿回来了。”
“娘亲。”
白正宇飞下船,扑到君夫人怀里,亲昵的喊道。
“你个不孝之子。为什么才回来。想煞为娘了。”
君夫人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瞬间嚎啕大哭,边哭边控诉白正宇的罪名,
“你个小兔崽子,知道这些年为娘怎么过的吗?睁开眼,看不到我儿的身影,闭上眼,就是满目的血腥。儿啊,娘怕。”
“母亲,孩儿不孝,让你担心了。”
白正宇眼睛红红的,依偎在君夫人怀里任她的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衫。她是高高在上的天帅夫人,高贵,典雅,任何时候都是一副镇静如山的样子。
没有人在乎她内心的恐惧,没人关心她难过的样子。
天宇于正年,她不仅是丢失了一双儿女,她同样失去了生活的信心。那样的悲伤,那样的绝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白正宇不愿意对她诉说那时的艰难,只是紧紧地依偎在母亲怀里,静静地听她哭泣。
知子莫若母,君夫人当然明白,只有是万般无奈的境地,才会让一向处变不惊的儿子,带着嗷嗷待哺的女儿,远遁他乡。
“儿啊,给娘说说,你们是如何逃到那里的。不要骗我,我的孩子,我知道。”
“母亲,是我不孝。”
白正宇眼泪下来了,可是,那时的艰辛不能够说给母亲听。十几万杀手的追击之下逃生,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若是,没有生生的不离不弃,同生共死,母亲,你真的看不到你的孩儿了。
娘亲,不要责怪孩儿的隐瞒,你已经承受太多,不应该在承担那些惊惧。
“娘亲,我回来了。妹妹也回来了。她叫龙儿,还是您给起的乳名。”
“我可怜的孩儿。在·····哪呢?”
君夫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小的呢。一双泪眼,扫视一周,也没看到有个小不点儿站出来。
三娘蝴蝶光顾着陪着哭了,一时间也给弄蒙了,想着小侄女生年特殊,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眼神闪烁着,手抬了抬,又落下去。
“母亲,妹妹在还在船上。被爹爹拦下了。”
白正宇仰望着泪眼婆娑的母亲,再一次把老爹推上风口浪尖。弄丢妹妹的是他,历经万年,他仍然跑在最前面。
若是今天母亲不动家法,爹,从今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果然,君夫人亲了亲儿子的额,缓缓站直了身子,抬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开口说道:“三娘,我们回去吧。他会把孩子带回来的。”
白正宇眼中含着一丝窃笑,慌忙起身,搀扶着君夫人就要离开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