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眨了一下眼,佯装无奈的说:“我再添点吧。”
君夫人气的长出一口气:“一口价:两千亿。再多了,我把孩子给他们养好了。”
舍孩子不舍财。
你是后娘啊。
白云飞心里很不满意,嘴上不敢顶嘴,见好就收,反正是敲诈得来的,君夫人不会找许莫核对的:“夫人,我能起来了说话么?”
“都说完了,跪着吧。”
君夫人冷笑着看着他。
白云飞弱弱的点头,“是,夫人。”接着,小心试探着看向君夫人,“白云晴已经出海了,这个时间该见到他们了。”
君夫人勾勾唇,“不急,今天他们回不来。”
白云飞苦笑一声,安安分分的跪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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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堤上树荫下,展潇潇仰着脸盯着一只知了足足看了一个时辰。
张景淳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就那么站在她的不远处看着她。
原本在海堤上看护沈悦宾的蓝晶,雪竹,看到他这么盯着展潇潇时,把沈悦宾哄走了。
当然了,她们就是不哄,沈悦宾也不愿意和张景淳走的太近。这家伙脑子都用在专研医术上了,情商那是负数的存在。
昨个被许莫伤了封条,今天他不给展潇潇讨点啥,他还真的不会老实。反正小龙儿又被圈养起来了,在哪里都一样。
索性跟着他们在海堤上追逐蝴蝶。眼睛却始终不离开张景淳的身边,谁都想知道:展潇潇今天会把他怎么样?
“斩······姑娘。你这是看什么呢?”
张景淳实在想不出一个知了猴而已,至于研究这么久吗?忍不住过来和展潇潇聊天,“哦,让我猜猜?哈哈哈,你在看知了。”
展潇潇不悦的转脸看着他,背负双手,脚步以了一个位置,恰到好处的把身后的大树闪出来。
“哎呀,原来你不知道什么是知了猴?”
张景淳心情大好,终于知道无所不能的斩主原来还有不知道的事,太高兴了。今天就让我来给你补补课。
“别忙着感谢我。我也是闲着没事,看你如此勤奋好学。心血来潮指点你一二而已。千万不要谢我,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知了猴,是夏虫。春天没有。冬天也没有。秋天额,好像也没有。”
“嘿嘿,它还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蝉。是文人骚客很喜欢的一众小虫子。”
展潇潇眯起了眼睛,嘴角微微翘起:张景淳,你是真的很呱噪。站住我在想,怎么样把蝉给小丫头弄到手。蝉鸣声声,扰她心痒。好让她陪我玩啊!
你在这里,叽叽喳喳,没玩没聊。你不知道你比这树上的蝉还吵吗?
展潇潇无奈的笑了笑了,张景淳看到了更加得意了:这回终于做对了。说话的声音更大了,讲得更欢快了:
“斩·····额·,你还不知道吧。临窗听雨声,树下闻蝉鸣,此乃是文人骚客一大爱好。呵呵呵,是他们嘴里,不是,眼里,也不是,心里,嗯,心里夏天里一道唯美的风景。”
“咳,这么的风景留给你慢慢赏吧。”
展潇潇蹙眉,素手翻转,团扇现于掌中,轻轻一挥,一股薄雾在海风的附和下把张景淳送上树梢,
“站得高,看得远。雪云山来了船只,喊一声。”
展潇潇做完这一切,摇着团扇迈步向着白正宇的营帐走去:这都到巳时了,怎么还没出来?
“我也做错事啊。怎么又给我挂上了。”
张景淳用手敲打着这层薄雾,看样子是水汽凝聚而成,只是,水本轻柔,何时变得这么坚固了?
望着海堤上自由奔跑的沈悦宾,雪竹,蓝晶,老张很不高兴:
“斩主,你看你,太不懂人情了。人家一个个避你如瘟神。老张我一番好意教你认识夏虫,你,竟然不知好赖的把我挂起来。哼,见到天帅,我一定·····不敢拆穿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