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戈渊凑到沈长青的耳边,脸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
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每天都在想要什么报复你。”
“敢抢走我的女人。”
“你的胆色着实令人钦佩。”
沈长青平静下来。
“多谢段兄挂念,钦佩二字不敢当。”
“胆色倒是真的有。”
段戈渊被狠狠一噎。
“你倒是牙尖嘴利。”
“劫我的胡。”
“我必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等着瞧吧!”
沈长青讥讽一笑。
“乡试不会在禾木县举办,而是在同乐郡举办,监考的人不是你父亲,这次你还能耍什么花招呢?”
段戈渊心里一阵不甘。
当朝有个规矩,考试之时,都会把考生的名字糊住,以免考官们徇私舞弊。
段戈渊去年让人记住沈长青的字迹。
成功让沈长青第一轮就被涮了下去。
沈长青识破了他的手段,这次参加院试的时候改变了字迹。
“考上秀才又怎么样?”
“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参加不了今年的乡试。”
“你最好安分地当个普通人。”
“不然……”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他啪地将折扇一甩,大步流星地回到马车上。
“回家!”
周围的村名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但看的出来不欢而散。
“那个男人身上穿着华贵,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沈秀才何必和他置气呢?”
“多个朋友多一条路。”
“没准儿以后还帮得上忙。”
李秀儿不认识段戈渊,看到马车直接就走了。
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人都来了,竟然礼都不送?”
“太不懂礼数了!”
“长青,以后你少和这样的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