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给老子洗脚老子还看不上呢,窝囊废一个。”
“兄弟们,别管这疯婆娘,赶紧行动,烧了这破酒楼,好回去睡觉。”
夏隐怒极反笑,“好……”
“很好,本宫今天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夏隐手上拿着一些碎石子,刚刚从后院的花盆里抓出来的。
“谁敢动,本宫就废了她。”
煤油桶的盖子已经被打开,孟鹤堂的手下看一眼夏隐,没理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既然说了不听,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一人的手刚触碰到煤油桶,准备拎起来倒在地上。
随后……
酒楼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静谧的夜空,犹如鬼哭狼嚎。
连在路上的孙季良都听见了,吩咐人:“你们先去,本官随后就到。”
他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跑不赢年轻人了。
他老早就想收拾孟鹤堂,把天香楼据为己有了。
正愁没借口,孟鹤堂居然就自己送上门了。
孙季良带人看到,看到孟鹤堂的人都围着一个人。
那人的手上鲜血淋漓,一个手指那么粗的大洞直接洞穿手心,露出一个大窟窿。
那血穿过手上窟窿,像漏了底的水葫芦,看得孙季良拍手叫好。
不用问也是夏隐干的,她的武力值爆表,孙季良一直都知道。
孟鹤堂的人也像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夏隐,吃惊的半天说不上来话。
孙季良有个过场,问了一下具体情况,就把孟鹤堂的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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