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穗子跟于敬亭兵分两路。
穗子继续上她的课,于敬亭带着他的兄弟们搞事情。
放学,穗子领着姣姣出来,远远就见着村长背着,气鼓鼓地往大队走,身后还跟着于敬亭。
于敬亭看到穗子,使劲抽几口烟,在她走过来前把烟头踩灭。
“大爷这是铩羽而归?”穗子看村长背景都觉得大爷要气冒烟了。
于敬亭点头,岂止是铩羽而归,让邻村好通损。
“那边说了,只能把兔子套还咱,兔子早就吃了,还说山那么大,猎物谁都能打。”
“作死。”穗子要的就是他们这句。
既然是对方先说的,谁都能上山,那她就不客气了。
于敬亭昨天带人去,想要达成的也是这个目的。
只是他上去想先揍几下出气,穗子把他揍人的方式换了,成功地把村长拖下水。
“大爷刚跟我说了,这两天让我没事领着兄弟们上山转转,咱村所有下套的都做记号,看到没记号的直接拎回来。”
已经不是几只兔子的事儿了,这是村与村之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