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斜对面下车。
一眼就看见拔地而起的一幢五层建筑,和当初他描绘的一模一样,而沿着马路,又建起了一排单层顶部极高的门面房。
刚上前,就望见了顶着一个白色安全帽的姜婉,一身得体的白色西服,乳白色尖头高跟鞋,在工地上显得尤为扎眼。
“来了?咋搞的一副肾亏了的模样?你不是?......嘶!......”
姜婉见面就调侃上了。
顾苟抹了一把虚汗:“说正经的,你给这儿添什么乱?”
姜婉比他高了一大截,172妥妥没跑,踩上高跟,更是模特般鹤立鸡群。
“居然轻视我!告诉你啊,我除了会理发,还会看人,这不又寻了你过来?”居高临下拍拍顾苟肩头,得意洋洋的模样甚是可恶。
身后跟着个保镖模样的黑妹,看来还是很注重自身安全的。
顾苟陪她在工地上转悠,也顺手拿了顶安全头盔扣在头上,一红一白,一高一矮看得身后的黑妹直咧嘴。
如今还在整理毛坯,二楼遇到王建平也只是简简单单打了个招呼,很多同乡认得他,又慑于身旁两个女人的气势没上来攀谈,气喘吁吁的,终于转到了楼顶。
向下眺望,心中开始回忆。
此处地势最高,处于上下坡道的顶端,后来那些年附近也没有什么高层建到这。
“楼顶不要浪费了,泳池什么的看着搞一搞,注意防水和安全。”
事实上,楼顶空间远比建筑内部精贵,前提是不能是违建,记忆中,全市都没有,若是搞好了,就是蝎子拉屎,毒一份。
姜婉美眸一亮,追问道:“还有呢?”
顾苟拉下脸来:“下面底商没打通。”
“问问问!我是一休吗?”
谁还没点脾气了,精疲力尽被叫了来,还得苦思冥想给她出主意,看意思还嫌少。
身侧的姜婉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好啦!晚上有赏,而且是二选一!”
顾苟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大事不妙。
于是就转移开话题。
“你父亲去那边了没?”
“昨天去的,还带上的我妈,我妈死活想带上毛毛和虎虎,气得我爸险些就要和她离婚。”
说完,可能觉得荒唐,就咯咯得笑了几声,玉体轻颤,引得顾苟不禁多打量了几眼。
姜婉向来不和他计较这些,冲顾苟问道:“真的有你说的那般神奇吗?我赔光不要紧,我爸要是赔光了才是真的糟了个大糕。”
眼见这父女两有了缓和的意思,顾苟老怀欣慰。
“无妨的,我怎会害你!”
姜婉就笑,凑在他耳畔吐气如兰道:“是情话吗?”
这些人到底是要他怎样?
海王吗?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才怪!
无非是看他年龄小,均带有幻想罢了,若是结婚在即,定没有如此美事。
我一定要清醒,再清醒。
也不对!
怎可辜负了梁同学?
这下总对了。
又跟着姜婉转悠了一下午,晚上,甲壳虫缓缓停在别墅旁。
进门就是两只大狗迎面扑来,顾苟被吓了一哆嗦,姜婉就笑话道:“狗最能辨忠奸,它们凶你,说明你这人其实坏的很。”
顾苟眼也不抬的怼了回去:“那还要法院干啥?证据做鸡毛?牵条狗,庭上安排一执行枪法的,狗一凶一枪崩了不干脆一点儿?”
姜婉被逗得笑成了一只大鹅,顾苟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失态,不由直勾勾盯着欣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