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您母亲这病,正如这位姑娘所言,是从娘胎里就有的,确实很难治愈。”两人开始推卸责任。
“你们——”李兰珠红着眼,怒瞪着两人。
她其实也知道这病难治,可娘这才病发太严重了。她真怕娘就此去了。
李瑾儿见她除了哭还是哭,哭的她心烦意乱想骂人,于是转身从桌上的竹筒里拿了两根筷子,来到李王氏跟前,将筷子横过来想要塞进她的嘴里。
李兰珠一个没注意见这土包子竟然敢往她娘亲嘴里塞筷子,又惊又怒,一把推开李瑾儿:“你这个贱民,你,你竟敢这样对我娘亲,来人,来人啊——”
李兰珠被李瑾儿的动作气的嘴唇都有些颤抖,大喊着叫人来把她拖出去。
李瑾儿想都没想,上前就是一巴掌。
“闭嘴,吵死了。如果不用筷子拦住你娘咬舌,难道你是想看她咬舌自尽?”
李兰珠被李瑾儿一巴掌打的有点懵。
“你,你个贱民,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见李瑾儿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个针灸包,取了一根硕长的阵,插进她娘的脑袋中。
然后又取了一根,插了进去。
在场的几人甚至还没从李瑾儿打李兰珠的事情中回过神,李王氏脑袋上已经扎了三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