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分之百调查过她。
俞晚晚笑了笑，又接着道：“对鱼胶过敏的是俞晚晚，我是秦悦，不该过敏。”
她要丢掉俞晚晚的一切，重新立一个人设。
闻飞看着俞晚晚忙碌的身影，到底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身上有着母性光环，完全没了年少时的稚嫩和傻气。
「俞晚晚那个草包今天不来了吗？」
「我今天在她喝的汤里偷偷加了鱼胶，这会儿她肯定在医院里半死不活呢。」
他走到俞晚晚跟前，“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以前干了多少傻事。”
抬手，摸了摸俞晚晚的脑袋，轻轻的一下，给俞晚晚整懵了，她掀起眼皮翻着眼珠子看着闻飞。
他已经走了。
……
月色，八九点钟，外面的卡台就已经没空位置了，很多人没来用号占着台的。
一号台上，男人黑色衬衣，领口两粒扣子开着，修长的手指夹着燃了半截的烟，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三根烟头了。
台上唱歌的女子，身材依旧高挑，依旧穿着黑色长袖连衣裙，依旧带着黑色的面具，可是那束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并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他想要的感觉。
一首歌结束，歌手下台去休息了。
男人抬起手，烟叼进嘴里，深吸一口，好半天才吐一口气，白腾腾的烟雾飘向上方，最终在空气中分解、消失。
「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求求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苏言深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是俞晚晚跟他下跪的一幕，他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