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余晚晚所料,孙明雪举起手要打她,她早有防备,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
立马甩开,“到底是谁给你们这些当官的家属这么大的权利,这风气是你们首都城建独有的吗?”
这话对孙明雪是有些震慑力的,不过也只是片刻,她觉得以俞晚晚现在的情况,她找人把她毒打一顿扔路边,都不是什么大事。
她双手抱胸,趾高气昂的看着俞晚晚,“牢饭我没吃过,但你吃过我是知道的,你父亲是罪犯死在牢里,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在这里说牢这个字的。”
俞晚晚不能反驳的是,孙明雪字字句句都在剜她的心,是啊……爸爸死在牢里,她也坐过牢。
她早就想过,这些会缠着她一生。
不是小满的病,她可能还没有勇气和机会回来面对这类的流言蜚语。
她不想替自己说什么,只想替爸爸辩驳,“我爸没有犯罪,偷工减料这事儿我爸压根就不会做,我爸也不会害人。”
掷地有声,不卑不亢。
苏明雪看出来俞晚晚情绪里的激动,她得意的继续刺激她,“辉腾的经济危机,和前CEO苏安恒都是你父亲害的,你怕是得了健忘症吧。”
俞晚晚怒声反驳,“我爸不会害辉腾,更不会害苏言深的大哥。”
她说的是苏言深的哥哥,不是苏安恒。
俞晚晚的声音和样子,几近咆哮,情绪激动的有点出乎苏明雪的意料,孙明雪愣了一愣,正好俞晚晚叫的车子来了。
她拖着箱子跑过去,拉开车门,把箱子丢到里面,接着人钻进车里。
‘砰’车门重重的关上,“开车。”
司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被俞晚晚的样子吓的有点懵,“是尾号XX到首都机场的吗?”
俞晚晚的眼里已经有泪水了,她吸了下鼻子,回应司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