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假惺惺的给自己立义气人设。
俞晚晚都想把一杯酸奶泼过去,泼他满脸。
看这傻逼的德性,改邪归正是不可能的了,估计还是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俞晚晚隐忍着,端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
“各位,实不相瞒。”
忽然,田如山又开口了,像是有什么重大的消息要宣布似的,大家目光都看着他。
他话音停顿一下,接着道:“在来的时候,我们苏总特地交代,要小俞保持清醒,不允许出任何纰漏。”
田如山说完,目光逐个看了一眼,礼貌谦逊的点头,最后落在俞晚晚脸上,停留了一秒。
表情深沉,就像是苏言深真的交代过似的。
俞晚晚抿嘴,笑而不语。
她来首都出差,估计苏言深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特地提及到她。
俞晚晚不信田如山的话,那些逼她喝酒的人更不信,“这苏总和俞小姐都离婚了,田总你袒护手下,可不能乱用苏总威名。”
但他们对苏言深是敬畏的。
陈工警告的对田如山指了指,不忘吹捧一下不在场的苏言深,“要说着苏总,还真的是年轻有为,辉腾在他手里短短几年,起死回生,又辉煌不断,是更胜老苏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