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吃街出来后,陆近淮带温忆去了城北一片还没有被开发的湖区
走着走着便飘起了毛毛雨,温忆看到树林地里的路上有很多小洞,就跑过去看
“笨蛋,这是知了猴的洞”
不知为什么陆近淮总是很喜欢用食指的关节处敲温忆的小脑袋或是额头,其实下力并不重,但却很清脆的一声
温忆回头恶狠狠的盯着他
“诶,别碰瓷啊”一贯是陆近淮拿手的恶人先告状
“知了猴和知了有什么区别啊”温忆拿手指戳了戳地上的洞
“说你笨蛋你还真给我长脸啊”陆近淮指着地上的小洞“知了猴是蝉的小时候,还没有长出翅膀,只会爬行”
他又往树上指了指“知了是蝉的成虫,已经羽化,长出翅膀来了,可以飞行”
……
想到这儿时,三年后温忆又开始傻笑了“讲话这么官方,适合替我去答辩”
她拿着酒瓶的拉环对着月亮,从拉环中的孔洞处看月亮,月亮也显得不过如此
很久之前看到过一句话“月亮是一段隐喻,所有的本体都是你”,温忆大抵是又想他了……
……
陆近淮带温忆从城北湖出来后,已是晚上十点,他骑着那从门卫大爷那“偷来的”小电摩带着温忆往回走
今天虽然没有好好练舞,但小姑娘可谓是为成绩伤神了一整天
回去的路上,温忆搂着陆近淮的腰,累的她在后座好几次都几近要睡着了
后来……她的手慢慢的松开,滑落……
靠着陆近淮的后背,她睡得很踏实
陆近淮轻声喊着温忆的名字,并没有得到回应,很显然小姑娘睡得很熟
他放慢了车速,单手抓着车把,左手从下方抓住了温忆滑落的手,又重新放回自己的腰间,就这样一直握着……
集训基地也位于城北,没多久他们就到了,但外面的铁门已经上了锁,温忆今晚是回不去了,陆近淮想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