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赶紧吃东西，今晚是一对十四的节奏。
此前对内刊内容心存疑惑的分公司高管，今天得承认文佳人美业务强，雷厉风行，酒量惊人。即便车轮战，一斤白酒下肚，女人依旧思路清晰，对答如流。
郑冰洋前来喝第五杯酒，“师傅，半年不见，你容颜不变，能力却越来越强。你是我永远学习的对象，干杯。”
文佳干掉杯中酒，走到角落。“你和作死分了没？”
郑冰洋抿嘴微笑，“半月前分了，她不愿意跟我吃苦。”
“我昨天见了宋老大，苏子林项目缺项目总，我推荐了你。你考虑一下。”
郑冰洋眼神躲闪，“师傅，嘉兴项目今年底清盘。到时我能拿到丰厚的奖金，现在离开岂不是把过往的努力拱手让人。”
“我一会发资料给你，高总也觉得这个项目很好。你好好考虑，一周内给我答复。”
文佳走进洗手间，扣喉吐掉过多的酒精，对着镜子伤感的自己打气。
再次走到餐桌，机智的女人主动发起车轮战。不再是一对一喝酒，每一杯都要拉上四五人。顺利放倒上海公司四人，女人依旧淡定自若。
身旁的郑冰洋和薛总经理佩服得五体投地，“师傅，你的酒量果然是稳赞居首，甘拜下风。”
文佳提起酒壶微笑，“感谢上海公司，大家干掉壶中酒。我明天上午八点约了总行行长，不能再喝了。”
剩余十人心里一惊，纷纷举起酒壶干掉。
餐厅门口，黑色宾利欧陆恭候多时。正常行走的女人被Kris拽上车，无视上海公司的安排。
女人看向窗外，悠悠的声音透出不满，“你要这么高调吗？我是出差工作，你能跟我佯装一天合作方，就不能等回房再有亲密接触吗？”
Kris不明女人一天情绪阴沉，昨天在苏州同样的行程明显欢快许多。“你就这么想帮郑冰洋？”
“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