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盛终于给文佳端了一杯茶，“你继续说不足。”
文佳见黄老板点头，“项目最早期定位为家庭住户，大堂的香薰一直沿用了居家式，花香味偏重。对于商务人士或情侣为主的客群，换成柑橘类的拉图二号或三号会更合适。目前香港顶配公寓都是用这类型的香薰。”
文佳担心对面二人刨根究底，最后补一句，“我说完了，没有了。”
肖鹏立即查阅手机，“老板，她说的都对。客户投诉最多的是香薰。”
张盛满意地微笑，“国栋，看来你不是带花瓶在身边。”
黄老板给他使了个眼色，他这种工作狂加宠妻狂怎么可能带花瓶。
午宴期间，张盛依旧打趣黄老板的秘书太漂亮了，带在身边容易被人误解。“马秘书，就没人怀疑你和老板有不正当关系吗？”
文佳微微抬头，“没，您是第一个。”
黄老板忍俊不禁，“老盛，文佳是我好朋友的女儿。家教非常好，这种家庭的孩子很体面。不存在你担心的情况。”
三双目光同时投向文佳，张盛再一次审视，“她家家庭条件很好吗？”
黄老板连连点头，“她爸比我有钱。”
文佳瞪大双眼，马氏商业集团只是操盘深圳十几个商业项目，怎能和稳赞相提并论。“老板，我家是小本经营。绝没有你富有，您不能乱说。”
黄老板直摇头，“小本经营，你刚进总裁办说你爸是二房东还真把我骗了。你好好了解老马有多厉害，你们的独栋写字楼目前租金比周边都高，常年满租，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