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慢悠悠推开门,手里还拿着一块被锯到一半的铁板,他手忙脚乱的拿起墙边的雨伞打开,疑惑的走到院子里向外看,却没看到任何人,无奈之下又喊了三声,却依旧没人回应。
“诶?我明明听到铃声了啊。”
阿笠博士嘟囔一句,四处张望的朝大门走去,无意间低头却注意到大门外似乎随时都会吹走的黑伞,以及下面隐约可见的小身影。
他赶忙丢下铁板跑过去,打开大门将黑伞下被浴巾包裹着的小女孩抱起,布满皱纹的手掌贴向她的额头,眼睛继续张望四周。
发烧了?这里也没其他人,是自己按下门铃后晕倒的吗?
见这里没有其他人,怀里这孩子又有些发烧,阿笠博士想了想,还是将地上的黑色雨伞收起,抱着女孩进了门。
待阿笠博士抱着人小跑进房子,大门外重新恢复安静,躲在路对面的广告灯后面的风祭言慢慢走了出来。
他在按完门铃后就把雪莉和伞放在地上,快步跑到了这个广告灯后面,借着错位避开了阿笠博士的视线。
“阿嚏~”
浑身湿透的风祭言抬手抹了把脸上已经遮住视线的雨水,有些不愉的眯起眼。
在雨天里一动不动的站了五六分钟,风祭言直接变成落汤鸡,和刚下车时完全成了两个人:
风衣湿成廉价雨衣,头发完全塌陷,头发尖还不停的往下滴水,雨水糊的满脸都是,优雅贵公子人设濒临破灭,根本没了解决掉一个多麻烦的喜悦感。
在雨里又淋了十几秒,风祭言自暴自弃的甩掉头上的雨水,迈着小步子走向保时捷。
插钥匙,挂挡,踩油门,擦干头发吹着热空调的风祭言终于踏上回家的路途,重新回归好心情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容易生病的坑钱人设。
而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