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祭言倚着厨房门,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无语的盯着沙发上低头包扎的金发男人:
“我说你呀,干嘛天天大晚上翻墙往我这跑,回你自己家不好吗,你瞧瞧我这眼睛,都快成熊猫眼了欸。”
说着,风祭言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又打了一个哈欠。
哪次都是,睡得好好的就被楼下的推门声吵醒,他还就不信了,以这位的本事会做不到悄无声息?根本就是故意的。
男人头也不抬:“闭嘴。”
切,什么人嘛。
风祭言翻了个白眼:
“反正我不奉陪了,你以后想来继续,明天我就去隔壁市开店,绝对不在这住了。”
先不说因为长期缺觉会不会引起什么疾病,就这家伙过来的频率就够他在FBI喝一杯的了。
他才不要继续在这儿呆了。
“开店?”男人终于停下手中动作,冷冷的瞥向风祭言,语气嘲讽,“你是活腻了吗?就你这幅身体能开什么店,床上生意都没人找你。”
风祭言笑着走过去,不理会男人的冷嘲热讽,懒懒散散的坐到沙发旁边的椅子上:
“我说琴酒先生,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啊,我这身体怎么了,不就是弱了点吗,凭什么就不能开店了?”
“再说了,”风祭言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伸出骨节分明的右手解开上衣的第一颗扣子,向下拉了拉衣领,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桃花眼上挑,“以我的长相,就算是那种生意也会有人要我的,怎么会没人找呢?”
顿了几秒,他还是忍不住作一下死,挑眉笑道:
“要是真看不上我的,到时候大不了扮成你的样子,也就是哥哥脾气太差了,又爱杀人,我要是用这张脸做生意,肯定大把人来找我。”
琴酒眉毛一皱,嗤笑出声:“想死?”
风祭言眼疾手快的按住琴酒掏手枪的右手,笑得讨打:
“哥哥别生气嘛,我就开个玩笑,别当真~”
“放开。”
“说好了,我放开你可不能拔枪,被枪指着很吓人的。”
“放开!”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风祭言放开按着的手,试探的站起身,不着痕迹的向后挪了几步,然后又挪了两步。
见琴酒没有反应,他一个转身“嗖”的跑到厨房的房门后面,悄咪咪的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又是一声嗤笑:“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