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晚上十一点,风祭言背着满满一书包东西,站在某个深山老林的安全屋门前门口乖巧的按着门铃。
不是他没有钥匙,毕竟他也来过很多次了。
可现在里面又没开灯,他实在害怕直接开门进入会直接被发着烧不清醒的琴酒一枪打死——虽然他也不知道琴酒现在还发不发烧,或者在不在这里。
“啊咧咧,是没在这里吗?该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风祭言苦恼的抬头望了眼头顶的大月亮,然后盯着这个名为安全屋、实为二层小公寓的长方体,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进去。
算了,大不了如果哥哥举枪的时候反应快一点,避免被他打到脑袋什么的。
结果他刚掏出钥匙的下一秒,大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哥——不是,你谁啊?”风祭言刚要朝开门的人扑过去,就发现面前站了个拿着手枪的大块头。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小鬼,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大块头带着一副墨镜,被月光照的有种阴森森的感觉,话里也透着股杀气,可风祭言完全不怕这个,反而十分嫌弃的“嘁”了一声。
“你这家伙,是想找死吗?”大块头生气了,大块头脸黑了——哦,其实是月亮被云遮住了。
风祭言毫不畏惧,而是将手比作喇叭状朝着半开着的大门喊道:“哥——这个大块头凶我——”
“你找死!”完全面前青年的称呼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只是担心大哥休息被打扰的大块头先生,将手枪抵在风祭言的额头,威胁道。
“呜……”风祭言发出了悲壮的哭声。
就在这时,屋内终于传出了一道极为沙哑的声音——“咳、咳咳,风祭言,别闹了。”
“百加得,让他进来,不许伤了他。”
“哼,”风祭言挺起胸膛,路过伏特加时故意撞了他一下,“让你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