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鹧冷笑,“你嫁给了无病,你们是夫妻啊,你还说他不成亲,谁信啊,你自然帮他说话。”
关定沁大喝,“叔祖,童子功的事,您讲话最有权威,如今武馆数您资历威望最高,您来说句公道话。”
无忌默然不语,关必义冷笑,“侄女,这是不存在的事,童子功没有这个说法,之所以叫童子功,是从小修炼才可练会,过了十三四再练,很难学会了,你没二十,所以没告诉你真相。关家武馆规矩,男二十二女二十才可成亲,渐渐以讹传讹,不知你怎么听到了男子要二十五岁才可成亲。”
关定沁倒退数步,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无忌说话了,“无病只知道二十五岁才可成亲,这话是我讲得,我相信无病的本性和毅力,他怀疑过,我却没有告诉他实情,我怕他沉迷女色,耽误了事业,哪想无病还是栽在了女人身上。”
“不会,不会,我比东野窕和余美都漂亮,无病只搂抱我,从来没做其他的。”
关必义冷哼,“糊弄鬼呢,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赤条条躺在无病身边,无病就会给人讲教义、讲论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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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必义道,“为了避嫌,就由东野家带走无病吧,无病如何害了东野窕,便交给东野家查探清楚吧。”
石门大开,无病被蒙在黑布中,由六个壮汉抬放在大车上,关定沁暴怒,冲跑过来,扯开黑布,顿时说不出话来,双眼泪目,“无病跟你们有什么仇啊,你们为何这样对他?”
无忌看着无病惨样,气得双唇发紫,东野鹧走到无病近前,给了无病一个耳光,“东野窕被你害死了,你该偿命。”
无病说道,“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能勒死东野窕吗?”
东野鹧大笑,“你竟然说出东野窕是被勒死的,这不就是你干得好事。”
无病心道,“哎,谁会相信我耳力过人啊?”
余家主余书走到近前,啐了一口,“你奸骗我女儿,你真不是人,敢做不敢当。”
无病摇头,“我都没见过余美啊,你让余美来与我对峙。”
“哈哈哈,余美被你甩了,动了胎气,在家养着,一个不慎就是一尸两命,你还叫余美来对峙,呸,不是东西。余美怎么知道你腿上有五彩痣?你给我解释解释?”
东野鹧大叫,“有什么可问的,带走拷打他,我就不信他不交待清楚。”
无病看着东野家人拔刀怒骂,只见白家人竟然而已在,一样虎视眈眈,周遭竟然还有一些眼生的护卫,猜不出是谁家的人,不像是紫衣卫的人,无病觉得一个大大的阴谋出现了,“难道这是护胤的隐秘力量?”
这时无忌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要跟关家动刀吗?”
关必义神态自若,“叔父,你不能代表关家。”
无忌被气的脸红脖子粗。
关定沁只想拔刀救人,却被无忌拉住了,无忌用了武学秘技传音术,“定沁,关家有难,这满院子的武士可是虎视眈眈啊。”
无病道,“定沁,我没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阴间空荡荡,恶鬼在人间。”
关定沁明悟,不甘地松开了手。
无病被带走了,关在了周家的密室,白灿、东野鹧命人拷打,严刑逼供,只问赤泉所在,又问无病隐藏的势力都有哪些?
无病哈哈大笑,“想不到啊,我竟然被带来了周家,这周家、白家、东野家都在公孙护胤手下做事了,这位武士有些眼熟,像是李家的,呵呵,你们打在我身上的每一下,我都会还到你们的身上,以百倍偿还。”
众人打了一个时辰,都换了好几拨人了,白灿忽然叫停,走到无病近前,看看无病身体,“我说他怎么不疼呢,身上还有件特别的衣服啊,来人,给我打他的脸,再不行拔牙、点天灯、扎指甲,伤口里给我灌盐水。”
无病眯着眼睛,突然一口咬向白灿耳朵,白灿大骇,连忙躲避,“好呀,早该当初你刚来武馆的时候,就该让三牲顶死你。”
无病笑了,“一次野营,将东野窕推向水中的也是你吧。”
“是又如何?就想嫁祸你的。”
东野鹧干咳一声,白灿道,“东野鹧,你放什么屁,你别忘了,你是靠着谁的支持当上家主的。”
东野鹧笑着,“记得,记得。”
白灿大叫,“上刑,问出所有的消息。”
无病受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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