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回乌家堡。”
“乌家堡,恐怕你的家已经不在那里了。”善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乌廷芳,乌家堡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赵国,去往咸阳了。
.....
咸阳城,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往秦赵边界走去,在咸阳城外等待另一队人马从赵国回来。
“听说了吗,被送去赵国的质子被吕丞相的人救回来了。”街边小贩都在议论最近咸阳城里创的神乎其神的消息。
“是质子,王上的孩子被救回来了吗,听说王上一直不立太子就是为了等救回他在赵国的儿子,这次吕丞相又立功了啊。”
“可不是吗,十有八九赵国的质子会被立为太子,宫里的人都传开了。”
“丞相手下果然人才济济,不知道是哪位英雄救出的质子。”
“听说是一个姓项的将军。”
乌廷芳和善柔两人快马加鞭提前一步进了咸阳城,她们坐在茶馆里听着议论,期待又彷徨。
“怎么,听见项少龙的名字很激动啊。”善柔看见乌廷芳脸红的样子问道。
“你瞎说什么,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乌廷芳否认道,但依旧红着脸。
人群里一阵嘈杂声,城门口突然多了许多护卫阻挡过路的行人靠近,然后一匹高头大马在前方领路,“丞相护卫身旁骑马的年轻人是谁啊。”
周围的人纷纷驻足观看,无不对高头大马上的年轻人发出赞叹声。
乌廷芳一眼望去,项少龙气宇轩昂的出现在她的眼里,自己的情郎已经变成了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她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踮起脚尖默默的注视着。
善柔全都看在眼里,她正准备过去和项少龙打招呼,可是乌廷芳却突然跑掉了。
河边,乌廷芳伤心的看着平静的湖面却无法安抚自己内心的波澜,在离开乌家堡的日子里,她被连晋出卖,被老道士羞辱,已经将她大小姐的优越感践踏的荡然无存。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项少龙,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与乌家堡的家人们。
她后悔没有听从父亲的话远离连晋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你干嘛乱跑啊。”善柔追了过来。
“我不敢面对他们。”
“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你迟早要见的。”
“可是我.....
“哼,你只是无法面对你自己。”善柔笑了笑,“像我们当杀手的,经常在生死线上徘徊,你经历过的那些又算什么呢。”
“可是.....
“别可是了,你要不想见就不见吧,我去见,你有什么话要托我告诉他的吗。”善柔已经把住处安置好,只是担心乌廷芳想不开才跟过来。
“善柔,我想跟着你。”
“啊,我可不喜欢你。”
“不是,我是说,我想跟着你当一个杀手。”乌廷芳觉得善柔说的对,他们做杀手的,生死都可以面对,其它的又有什么值得可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