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介绍一番,信陵君突然问道:“项将军,鄙人姐姐平原君夫人一同前来,不知她在何处。”对于送亲队伍的近况,他不相信任何人,但相信自己的姐姐。
可惜平原君夫人和她的儿子赵德已经被项少龙囚禁在驿站里,她们的阴谋被发现,已经来不了了。
项少龙知晓一切,拿出一封平原君夫人亲手写的书信交给信陵君,说道:“夫人有恙,原路返回了。”大家各怀鬼胎,也相互说不到一块,只能尽快启程了。
先头部队已经通过了渡口在河对岸等待,仪仗队也快速的通过,只剩下一些不重要的随从。
大梁都城北门,信陵君已经找人张罗了迎亲的事务。一大早就吩咐人要夹道欢迎赵国的公主,表现两国的友好情谊。
公主的送亲队伍过河以后,又等了许久才开始往大梁都城进发,从早上第一批过河的人开始,这样的整备经过了想当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大梁都城北门已经围满了人。
一驾简朴的马车缓缓驶来,拥挤的人群显得道路有些狭窄,有守城的士兵在城门口站岗,可只是局限于城门口。
城内,一俊俏男子身着白衣,手持佩剑,骑着一匹漂亮的白马疾驰而至,被士兵拦下。
“让开。”白衣男子大喝一声。
城下士兵却不敢退却,只是有些委屈的回答道:“君上,信陵君有令,任何人不能出城。”士兵的样子似乎认识白衣男子,可却不敢听他的号令。
“哼。”白衣男子并没有理会士兵,刚刚拉停的白马突然前肢离地往前踏出一步,然后往城外闯去。
刚刚还敢阻拦的士兵此时通通不敢动了,就算被撞倒了也只能自怨自艾的抱怨这个白衣男子的蛮横。
白衣男子闯出城门,却在简朴的马车旁停了下来,守城的将领居然不敢上前问罪。
白衣男子矫捷的身姿从马匹上下来,走到马车前,仪表样貌顿时没有了先前的莽撞,而是十分有礼节的对着马车鞠躬,然后喊道:“学生来迟,让老师久等了。”
马车前门帘被掀开,一个白胡子束冠男子抚摸着胡须笑着说道:“哪里,哪里,能得到魏国龙阳君的亲自迎接,这是我邹衍莫大的荣耀,怎么算久呢。”
原来这个白衣男子就是魏国赫赫有名的龙阳君,据说他是魏王的宠臣,跟信陵君的名号旗鼓相当,加上他与魏王更加的亲近,所以就连城门的守将也不敢多说什么。
他的老师邹衍说话,马车里传来一个清丽的声音,“师兄,好久不见了。”
白衣男子听到这个清丽的声音赶紧回应道:“清妹,让你们久等了,是为兄的错,还请清妹原谅师兄。”
如此寒暄过后,他们准备进城,人群里突然喧哗起来,远处又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靠近,信陵君的人带着项少龙的送亲队伍已经来到了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