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灼烧了我的头脑,我夺门而进,将书房的桌子掀起,不得不说,确实很重,但是纸张扬起的时候我心里的难受确实得到了宣泄。
然后——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凯撒的脸上,是我的没错,我没工夫注意那些专政者的脸色,做完这些我18岁以来最叛逆的事情后,我对他说道:“我可以不介意你另娶他人,因为你需要这种中坚力量,但我忍不了你连我们之间的友情都不要了,就为了利益最大化。”
凯撒低下头,金色的头发挡住了他的五官,这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我再也看不出他的情绪,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苦衷才这样陌生地待我,我只知道,我很,愤懑。
然后我甩身离去,说不后悔是假的,但极度的愤怒往往会让人做出许多后悔的事情。
虚拟实体灵将倚在墙角哭泣的我传送回了21世纪。我抽泣着睁开眼,看见的是茯苓居的墙纸。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距离我离开这里只过了不到两天。然而,在那个时空我所感受到的一切却是那么真实。
我焦急地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输入“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翻阅他的平生,一一对应后我发现我已经泪流满面。
和科苏提亚的婚约也好,公历纪年法也好等等都和记忆对上了号。
甚至,在我翻到和凯撒暧昧的情人的照片时,惊讶地发现,她们居然或多或少都有几分像我。
而在庞佩娅(凯撒的第二任妻子)洗脱了出轨男性情人的绯闻后凯撒依旧毅然决然地休掉了她,理由是“凯撒之妻不容怀疑”,也证明了凯撒对待婚姻就是政治利益最大化……
我忽然很失落,非常失落。
我和他,就这样相隔在了时光中。
我一点一点地翻阅着在我离去后凯撒的丰功伟绩,有种吾家孩子初长成的感觉,也同时有几分莫名的酸涩。
就在我沉入这些时光印记无法自拔的时候,安然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