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宗弟子又搬出之前那套说辞反驳。
老者笑呵呵的,似并不动怒。
捋着胡须看向仍跪在地上的姐弟俩。
“杜鹃,你自己说,你三人缘何被夫人责罚?”
“受罚后,又做了什么?为何要私逃?”
“也让全城百姓都听听,免得我陈家就此落下个苛待奴仆的恶名。”
少女身子狠狠一抖。
怯怯抬眸,朝老者和陈二少,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紫云宗一行人。
见众人的目光,皆落在自己身上。
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额间更是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竟一个字儿也没吐出来。
这架势,明眼人一瞧就是有情况啊!
名唤‘狗蛋’的男孩儿,却突的蹦起来,指着老者大吼。
眼神,似只凶狠的狼崽子。
“你们打我爷爷,往死里打,还想抢我姐姐给二少当通房!”
“我们不过是偷了夫人几件首饰,被你们发现,就又要挨打。”
“还在我们脸上刺字,我们不跑,难道等死吗?”
老者讥讽。
“狗蛋儿,你为何不说说...你爷爷为何被打?”
“至于逼迫你姐姐给二少做通房,更是笑话。”
“二少一表人才,资质出众,要什么好姑娘没有,能看上你姐姐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丫鬟?”
“根本是你姐姐为替杜老头偿还巨额赌债,自己跪在二少脚边,求做通房。”
“二少念她在院子里伺候了八年,才去夫人处求情,给了你们爷仨一次机会。”
“各位,不仅如此,我们家二少爷还替杜老头,还了两千两赌债。”
“此事,只要去鸿运赌坊一问便知。”
“试问,谁家的通房丫头,能值两千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