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说的极是!祠堂里的下人大多是做了二十多年的老人了,不知道二小姐所指有人指使,是指何人?”刘原俯着身子看了一眼侯爷和大爷,又瞬间把头低了下去
刘原话里含糊,可众人却是看得明明白白,这大夫人丢了侯府颜面,若是侯爷和大爷出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夫人也心中顿时明了,不管是侯爷还是她儿子哪个都不能出事!
此事决计不可再闹下去!
“来人把祠堂那帮糊涂惫懒的东西全部拖出去打死!”
“混账!”定国侯一生自诩光明磊落,今日竟把屎盆子扣到他和儿子头上去了!
怒气冲冠的瞅了一眼老夫人,恨不得一掌劈了这个老糊涂东西。
欲盖弥彰这四个字都不懂么?
“把人都给我带上来!”定国侯撸了撸袖子,看样子是要亲自出马了
不会儿,众人血肉淋淋的被带了上来
沈氏不忍,落泪,祁氏冷眼瞧着只暗道她装腔作势。
月轻玉把头别了过去,余光打量着月如媚那副雷打不动的冷血心肠。
“侯爷!奴才伺候月家先祖叁十伍年啦!老奴冤枉啊!”
厅外稍微年长些的俯地哭诉起来,众人纷纷附和自己的冤屈,一时哀怨遍野。
李忠看着定国侯的脸色,高声喝住。
“昨夜之事有知情的,老夫给你一个机会,站出来我便不为难你的家人,若是被我查出的,休怪我不顾多年主仆情谊!”定国侯背手而立,周身杀气四溢。
半响下面没有动静,定国侯气的脸色涨红。
“父亲,赵氏既是中毒而死现场又没有毒药,即便是赵氏服毒自尽,这毒又是谁给她的?相必那贼人怕露出马脚必定藏了去!”月少堂最先反应出事情的关窍
“李管事,去给我查,挨个院子给我搜,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府里动手!”
“祖父!”月轻玉眼神慌张,起身,一切都被月如媚看在眼里,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
“搜院之事可大可小若是声张起来,这桩丑事若是闹得人尽皆知怕是。。损了侯府名声,不如就说孙女丢了昨日及笄的簪子,这样一来既师出有名,又不损了府中清誉!”
“大姐姐莫不是作贼心虚了?”月轻玉看着她着急的样子,自鸣得意,恨不得马上就告诉大家她才是凶手,忍着心里的冲动,等着搜出毒药,一定亲自给她灌下去!
“二妹妹,你!我一心为了侯府,你却。。祖父,若玉儿言语有失,还望祖父恕罪!”月轻玉拘着礼,咬唇噙泪回道
“就按大小姐说的做!”定国侯发话
众人得令,十人一队,分别向各院奔去。
“身子不好便好生坐着吧,动辄站起来再累着!”
“谢爹爹关心!”
那样关心疼爱的眼神,打自己出生起爹都没给过一个,自己已经跪了许久了,腿都麻了,他都不曾关心过一句,那贱人不过是行礼便心疼的不行,她回来就是要抢走自己的一切!
月如媚紧握双拳,嫉妒几乎要冲垮理智,指甲嵌入肉里,身体的疼痛将她意识拉回。
“回禀侯爷,没有找到!”
“回禀侯爷,没有找到!”
“回禀侯爷,没有找到!”
。。。。。。
一队队归回,都没找到!
“回禀侯爷,找到了,经大夫检验与大夫人身重之毒,一摸一样!”
是去往云榭的那队!
月如媚喜出望外,激动的心几乎要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