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气势去哪了,怎么在本官面前突然变的这么胆怯,与你那日大骂本官时的情景,倒判若两人了”。
明日便是抓花间道的最后期限,若真抓不到,这次她真的要离开京城回到江南,好不容易出来,岂能就这么回去,所以眼下只好收起锐气,想办法该如何讨好陆辰逸,让他多宽限几日。可是这个陆辰逸油盐不进呐,正当她苦恼时,突然想起花子墨教她的三步骤,花子墨说的对,为了达到目的,必须不要脸,梦颜汐心中忐忑不安,便安了安神,内心说道:
“只要不回江南,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梦颜汐猛然抬起头,拿出花子墨那副嬉皮笑脸的嘴脸,走到陆辰逸面前立马跪下,两手环绕在他腰间,趴在他怀里使劲挤出几滴眼泪委屈的说道:
“我的好大人呐,您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的得有多苦啊,为了找花间道我寝食不安,我太难了,我的好大人,要不您再多宽限我几日便可”。
花子墨将嘴里的茶水大口喷了出来,一脸惊诧的看向她,摇着头小声说道:
“着实没有白跟我混”。
秦风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还是梦景轩吗?”
陆辰逸猛然起身,被他这一举动弄的措手不及,一脸嫌弃的掰开她的手,可是被她在腰部死死扣住,怒忍火气,低沉的说道:
“放开你的爪子……”。
梦颜汐跪在地上双手抱的更紧,将眼泪鼻涕蹭在他的衣袍上,贴着他的身子说道:
“我的好大人呐,我实在找不到花见道,您就行行好,再给我多宽限几日啊,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即使到死,我做鬼都不放过您”。
“本官再说一遍,放开……”。陆辰逸已经忍到极致,恐怕她若这样下去,估计后果不敢想象。
梦颜汐可怜兮兮的扬起头,冲他眨了眨眼,撅着嘴说道:
“好大人,您就心疼心疼我吧”。
陆辰逸看着她那双清澈且带着灵气般的眼神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便迅速躲过她的眼,朝花子墨看去:
“他会帮你找到花间道”。
梦颜汐侧过脸朝花子墨看向。
“花子墨?陆大人你怎么知道他能抓住花间道呢?”。
花子墨疑惑的问道:
“陆辰逸你我初次相识,凭什么断定我能抓到他”。
陆辰逸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本官说你可以,你就可以,梦景轩是的朋友,想必你不会让他完不成任务吧”。
“还不起来,本官已经给你指明方向,剩下的就看你的本事了,但是说好的一月期限,不可超一日,所以明晚亥时前,本官必须见到花间道”。陆辰逸低下头朝梦颜汐严肃的说道。
梦颜汐松开手,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
“他奶奶的,刚才白演了”。
“景轩,你且放心,明日我便可帮你抓住他”。花子墨得意道。
陆辰逸继续说道:
“当日你们在司马府大闹,本官可以暂且不追究,但是穆家戏班子这起命案,最后的凶手是段婉儿,可与你们两个也有责任,若没有胡闹,司马溯也不会派人杀他们,今后最好小心点”。
“我害怕那个老贼不成”。花子墨不以为然的说道。
“景轩我们走”。
花子墨上前抓住梦颜汐的手腕朝门口走去,梦颜汐回头看了一眼陆辰逸后,随他离开。
“大人,你为何不当着梦景轩的面不拆穿他就是花间道?”。秦风问道。
陆辰逸笑而不答同样朝房门口走去。
“大人,过几日慕清就要来了,估计……沈师父要让你们尽快成亲”。秦风急忙走到他身边,垂下眼,伤过的说道。
陆辰逸停下脚步,看着秦风一脸难过的模样。
“何时要来?”。陆辰逸问道。
“估计是端午节那日”。
“嗯,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我早已收拾好了”。
陆辰逸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秦风口中的慕清,是陆辰逸青梅竹马的师妹,在陆辰逸八岁那年,父母造奸人所杀,便一直由沈修染带大,沈修染乃是陆辰逸父亲的结拜大哥,此人医术过人,常年在山中隐居,不问世事,曾兄弟二人在孩子未出生时,便定了娃娃亲。但陆辰逸从八岁那年发誓,找不到仇人,宁可终身不娶。自秦风跟随他多年,见过沈慕清,她知书达理,温婉可人,总是留在山中照顾一些受伤的小动物,因此秦风慢慢对她产生了爱慕,由于知道她是陆辰逸的未婚妻,将自己的爱深深埋藏心中。
司马府邸庭院
“混账,他陆辰逸分明就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司马溯将手里的茶碗朝展离扔向,他跪在地上栗栗危惧,不敢躲闪,茶碗正中额头,瞬间一股血滑落脸颊两侧。
“老……老爷,陆辰逸确实太过嚣张,小的都……都已经说了是奉您的命令,可是他依旧不肯交人,差点还要了小的命”。
司马溯眯着眼,一脸阴狠的说道:
“陆辰逸是老夫太给你脸了,哼……那就别怪老夫开始与你为敌”。
“三日后皇上与上官云霄就要回来了,待上官云霄回来立即让他来见老夫”。
“是,老爷”。
司马溯随手拿起桌子上一捆绳,朝老十六的房间走去,不一会房间便传出来阵阵的凄惨声,展离望着远处房间的身影,老十六双手吊在房梁上,衣服被司马溯撕去,他兴致勃勃的拿着鞭子,抽打在她每一寸肌肤,越是叫声凄惨,他越是开心。
“啊……啊……老爷饶命呐”。
“哈哈哈……我让你笑,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