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他痴傻似的坐着,分不清坐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这期间就像是无知无觉了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许久之后,他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可在一片狼藉中踢倒了垃圾桶,里头的东西倾倒出来,夹着她以前用过的小兔子皮筋,沾着垃圾桶里果皮汁液。
他又重新蹲下,像终于发现了多贵重的物品将它捡起,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
皮筋已经松了,戴在他手上都有余地。
他看着看着,脑子里控制不住地闪过那些与她一起的画面、她动不动就脸红的样子、她情人节收到花儿时的诧异与惊喜!
门外响起开门声,他猛地抬头,沉寂的面容死灰复燃,可来不及迎出去,听到了母亲惊呼的声音:“怎么乱成这个样子?”
就像兜头一盆冷水倾下来,冲灭了他脸上刚刚亮起的星火,向来挺括的肩膀耷拉下来,就像所有的精神都跟着她一并走了。
夫妻俩越过一地凌乱走进来:“你们又吵架了吗?”
“从是呢?”
他毫无精神地问:“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去医院,护士说阿是走了,所以我们来看看是不是跟你回家了。”
“她没回来?”夫妻俩就是怕这种结果,所以才立即从医院赶过来。
“她把行李都带走了。”
尽管有心理准备,可得知这一消息,两个人脑袋还是一阵一阵抽疼。
二人沉重无奈地坐下来,一家三口俩相顾无言。
最后从母掏出电话,不死心地不断拨打给从是,但一个都没被接听。
凌晨6点多许,阮孑下了班,在焉婆婆那里简单吃了个早饭,驱车往《堇色公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