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端,从沿背着半醉的仝茹回到她家中,随手将钥匙放在鞋柜上,环顾一圈屋子,最后看到没有关门的主卧,大步过去将她放到床上。
为她脱了鞋袜,盖好被子,而做这一切的时候,她都在半睁着迷离的眼将他注视。
掖好被子的从沿正要起身,床上的仝茹着急地抬手将他脖子抱住:“你要走了吗?”
他肢体略有僵硬,两手撑住床不让自己倒下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说话的语气还含着一丝刻意保持的疏离与寡淡。
“我不喝水。”因喝了酒,她声线有些沙哑,可能也少了些理智,对待他的态度言语都回到了当年一起时候的亲昵。
“我很想你,这么多年,甚至都没办法爱上任何一个人。”
咫尺距离,她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暧昧的温热与酒气。
从沿不说话,错开脸避着她直勾勾的目光。
“我后悔了,很后悔,我想重新跟你在一起。”说着说着,眼里泛了泪花:“你还会要我吗?”
下颌线绷得有些紧,他始终不去看她:“仝茹,你醉了。”话毕撑着身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