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裤脚是卷起来的,他小心地撑开拉出来,半强硬地把她身上的束缚都褪了,才抱着她放到椅子上,取下花洒调试水温。
洗干净毛巾,他拧得半干,像照顾女儿一样先替她把脸擦净。
他用毛巾搓她的脸,从是的手搭在他胳膊上,想说小力点,但被捂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洗好了脸,从沿将花洒重新打开:“手抓着我,别让淋到了。”
被看光光的她自觉没脸见人,也无力挣扎,只好顺从地抓着丈夫腰腹的部位,视线虽然不知道放哪里,但总之就是不与他对视就对了。
但他本人看着倒心无旁骛,很尽职尽责地替她把身上除了受伤的部位都洗干净。
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只有从是煎熬得像是一百个世纪,脸上的红晕只有更深没有消退的迹象。
“衣服呢,有带来吗?”
“在…在外面。”她声音低弱细蚊,已经羞于启口。
他出去拿了她的衣物重新再折返,一件一件地替妻子穿上,再把人抱出来。
虽然无地自容,但洗过澡后的从是确实舒服了许多,坐在病床上弱弱地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一句话不说。
小动作被他捕捉入眼,也不说什么,晃了晃床头柜的暖水瓶——空的。
遂拿了出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