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将灯关了,他也躺下来准备入睡。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二人交错的呼吸,两分钟后,从是忽然睁开眼扭头看他,口吻软糯又带着一丝为自己鸣不平的委屈:“可是我觉得,我也没有打烂碗具、也没有惹客人不快。”
刚闭上眼没多久的人睁开来,不明所以地回视她:“什么?”
“没什么?”抬了抬脚将杯子掖好,她又闭上眼。
引得从沿颇有几分捉摸不透。
下午4点,1903的门被叩响。
十二打开,见到门外是一张从未见过的面孔。
意外的不仅是他,还有来人。
阮妈退后半步,抬头看了看门牌号,确认自己没敲错。
十二:“您是?”
“不好意思,我找一下十方。”
“您是哪位呢?”
“噢,我是阮孑的妈妈。”
十二态度立马大转变:“是阮阿姨啊。您请进。”开始的客气疏离顿变成恭敬,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身请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