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那总归于某一种类。”
“这个答案,我也无法回答。”
她难受地扶额,脑子成了一团乱麻。
“我先替你处理伤口。”他说,然后打量她的眼色,见并没有反对的意思,重新卷起她的衣摆,露出一寸来长的刀口。
所幸只割破了一层皮,并未伤得多深。
给她消毒、上药、贴绷带,她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十方已经起了曾经起过的心思,是以看着她,说:“我可以洗去人的一部分记忆。”
她并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以至于愣愣地望住对方。
“只要将今天、还有关于我的记忆抹除,你的生活便会回归正常,不会有任何影响。”
“为什么要洗去我记忆?”她疑惑发问,语气神情皆是浓浓的不理解。“这样对你比较好。”
她只望着他默然不语,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容须臾,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又联想起阿琳说的那些,她试探着发问:“这一招,你是不是用过,在我身上?”
他没说话,但已是给了她答案。
苍白面容覆上惊疑:“所以以前我们曾经就发生过类似的事?”
他嗯了一声。
“所以上一次洗我记忆,你也事先跟我说了?”
“没有。”
脑子里有根弦訇然崩断,阮孑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你放宽心,对你不会有任何副作用,抹除记忆时也不会有任何不适感。”他说着伸出手来拉她。
惊得她猛一缩手:“你怎么洗我记忆?”
她满眼的戒备:“用手摸?身体接触?还是像刚才那样念什么咒语?”
十方神情晦涩,只字不语。
“你不要洗我记忆,你回去。”她站起身来开始下逐客令。
“阮孑。”他口吻中裹着无奈。
“忘记还是记得是我自己决定的,上一次你已经擅自抹除了,这一次你休想。”
她想把他推走,碰上之际又十分忌惮地把手弹回来:“你快点自己走。我已经迟到了,我要赶紧去上班。”
“我帮你跟你那位同事请一天假,你这个情况不适宜再工作。”
“阿琳?”她想也不想就拒绝:“还有很多遗体等着入殓,我请不了假。”
这个是最主要原因,但还有另外一个,阿琳也跟自己一样觊觎他,她不能自己创造机会让他们接触。
她又觉得可笑,在这情况自己还能顾忌这个。
把人驱赶走,深怕他再回来,阮孑啪嗒一下就将门关上。
贴着门板,她惶惑不定。
不行,去《鱼春山》是不行了,她应该去精神科。
对,去精神科,一定是她神经出现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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