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忙制止:“师傅……”
自知自己言语粗俗了,鱼春山又不肯低头:“你看哪天我不教训教训他。”
初一低头不敢说话。
半晌,他覆又问:“什么时候走。”
“今晚十点。”
他扔来一个护身符,初一下意识接住。
“随身带着,不可摘。”
“是,师傅。”
傍晚6点11分,洗漱间里,阮孑仅用七分钟便速速冲好澡出来,胡乱吹着头发。
阿琳也在这时候加完班,拿着换洗衣物进来,瞧见她心急火燎的样子:“这么急干嘛?”
“趁天黑前,我要去一趟望水桥。”
“去那里干嘛,桥都封了。”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我卡包不见了吗?”
“掉那里了?”
“这两天我经过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下午给那位嫌犯入殓时才想起来,就望水桥没去过。”
“希望渺茫啊,你还掉下水过,要是在水里,你怎么找?”
“当时我在岸上停留的时间也不短,先在那找找,毕竟各种证件什么的都在里头,补办起来也不知道要跑多少个地方。”
“要不你等等我,我洗完澡陪你去。”
“没事,你不是约了人吗?我自己去就好。”她把风筒关掉,头发也懒得梳,用手指顺了几下:“我先走了啊。”
红旗驶出殡仪馆停车场,一路上畅通无阻,但下班高峰,越接近望水桥,道路堵塞得越严重,等到达桥底,已经过了7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