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齐溟早就和胖子有了简单交流,说是在看浮雕其实就是在寻找墙壁上的机关,这是一种活马当死马医的做法,齐溟曾有幸跟随老师前往古埃及参加一个关于金字塔的探讨会,在大会上齐溟看到了金字塔内部的机关布置。
这比摩索拉斯陵墓还早出现上千年的东西都有机关,那没理由这里没有。果然,齐溟一幅幅的看下去,忽然看到浮雕上王后脚踩的位置多出来一口箱子,他试着按了一下发现竟然真的可以摁进去,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整块浮雕侧身旋转,露出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道!
齐溟大喜着钻进去,随即用最原始的方式把火把浇灭,又从上衣贴身口袋里拿出了防蓝光的小型手电筒!这是他习惯放在无菌服里面的,脱下来的时候直接顺手带在身上没想到此刻却有了巨大用处,他开始顺着楼梯往上走,发现这里竟可以通到二楼的拐角,而他透过门缝往里看时,正巧看到胖子带队向前走,于是他悄悄把暗门推开,对着外面惨叫一声制造诡秘悬疑的气氛。
由于是空荡回旋的建筑,不管齐溟这一声惨叫是从哪里发出的,在黑老大他们听来都像是在自己耳边响起,人的先入为主在这个时候又欺骗了自己,他们都以为是一楼的齐溟出了事故却不曾想到齐溟早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但他们不知道这一切,但胖子可是知道的紧,在他听到叫喊的时候就明白这肯定是自己兄弟制造的假象,回身一观察发现齐溟正透过门缝用手电筒晃他呢!两长三短的灯光明显再说,兄弟快朝我来,我家做好吃的了!
这会儿胖子哪里还会犹豫,趁着黑老大们回头之际一个鱼跃前滚翻就来到暗门前,齐溟将门打开把胖子拉进来,然后用同样恶心原始的方式将火把浇灭,两人相识嘿嘿一笑,眼中的奸诈狡猾再气人不过。
齐溟招呼胖子往回走,因为这暗道的路数并不清楚,也不知道何人所建造万一触碰点什么机关可就悲剧了,再有就是齐溟从一楼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不能对人说的秘密。
说来也巧,也该是黑老大他们有此一遭,两人回到一楼从暗道出来就发现一个人影从上面滚落,好死不死正撞见齐溟两人从暗道出来,胖子手疾,趁那人脑袋被摔的迷迷糊糊时窜前一步,一把扣住他的喉管把他往暗道里托去。
齐溟见状也不能袖手旁观,反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干脆阴损的揪着他头发,两人合力没几秒就拽进了暗道。
为了防止他叫喊,胖子决定一步到位一次性解决,他掏出了随行匕首直接刺进了老八的胸膛,甚至还残忍的转了几圈,鲜血像不要钱似的喷洒出来,淋在胖子的长衫上。
可怜的老八生的憋屈死的凄惨,这一辈子就没什么光荣事儿,齐溟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本以为打晕也就够了,这杀人的买卖岂是他这种书生能做的?见胖子像没事人似的来到暗门前偷窥,惊恐的问道,
“胖子,你以前杀过人?”
胖子却摇摇头,
“没有啊,可当今这种时代,眼下这种情况,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为了保存革命火种必要的杀戮还是可以接受的。”
齐溟忽然感觉眼前的胖子有些陌生,这还是哪个处处为自己着想,天天在自己身后屁颠屁颠小溟长小溟短的兄弟吗?
齐溟从小到大都是好孩子,最多最多与隔壁班的孩子王打打架,摔摔跤,就算刚刚起了杀心那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可这胖子当真是人杰中的鬼雄,一刀扎死同类竟脸不红心不跳!多亏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否则他非掉头逃跑不可。
胖子透过门缝看了看跑下来的黑老大他们,眼神凌厉嘴角冷笑,不断滴血的匕首在黑暗中散发着诡异的黑色光芒,瞧那样子是刚杀完一个还不过瘾,准备再多屠戮几个好洗刷自己在拉屎时被人打闷棍的耻辱。
齐溟深吸几口气定了定心神,事已至此恐怕谁都没有了退路,干脆先想办法找到一些宝物然后上演沙家浜第六幕逃出去再说。
他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将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原来这陵墓是王后在位时建造的,所以这里看到的浮雕会王后比国王还多,这一侧的浮雕上展现的是女王在向天祈求什么事物,具体还不得而知因为浮雕并没有雕刻完成,而另一面的其中一幅雕刻的是整座摩索拉斯陵墓建造过程。
也可以说是一份地图,地图显示,这座陵墓高有10层,第一层放置的是王后的镀金雕塑,第二层则是三眼虧魃的骸骨,而三层往上放置的全都是男子坐像,并没有金银财宝。
胖子沉吟着说道,
“嘶...那你刚才说的,不能说的秘密究竟是什么?难不成这王后娘娘与众多男子乱搞男女关系然后怕走漏消息把他们全都杀害葬在了这里?”
齐溟差点被胖子气死,翻着白眼往墙上一靠道,
“哥哥诶,你就不能正经点?这秘密就是长生!长生之秘!”
胖子笑了,
“哈哈哈我说小溟啊,亏你还是我党的优秀党员,更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博士级考古专家,你难道真的会相信有长生这样的事情?”
齐溟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像是一肚子苦水堵在嗓子眼没办法吐出来似的,他别别扭扭的看向胖子在黑暗中根本看不见的脸道,
“兄弟,连穿越这样的事都能发生,长生...貌似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吧?”
说到这,胖子也沉默了,因为事实的确让人难以理解,就连穿越这样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随后两人没在言语,主楼体有黑老大的人当着也上不去,于是齐溟打着手电带着胖子重新往上走,边走边讲关于长生的一切。
在另一侧第一幅浮雕上雕绘的是希腊人和亚马逊人在作战,这本是无可厚非的,真正的诡异之处是从第二幅开始的,因为与希腊人再次作战的不是拉皮提人而是穿着长衫带着冠帽的汉人!
接连看下去齐溟越看越是心惊,因为随着目光的迁移浮雕上的一位将军也从年轻变成了中年,到最后一幅时已经满是长髯,这证明了一个位功盖天地的将军征途全过程。而他的身后一直站着一位带着珠帘高帽身披华服的年轻人。
每一幅浮雕上都有这个年轻人,最最可怕的是,将军已经步入老年而年轻人依旧风流倜傥青春永驻,这绝对不是雕刻家的粗心大意,而是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