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团宠囡囡七岁半
“你放心。”沈清秋抓了一团空气,塞进了柳氏手中,“我要给你的,是完完整整的顾家。”也是剔除了毒瘤的顾家。
……
顾少卿回了府邸之后便被徐老太君叫去了。
到底是心疼的小孙子,老太君又是叫人给端汤又是嘘寒问暖南的,只恨不得将他浑身看个遍,“今日在外头如何,苦不苦?”老太君想的是到底是家里的小公子,去了那样的地方总不可能是做苦力吧?
谁知顾少卿伸出了一双手,只把今儿在纺织厂的苦诉了个遍。
尤其是赵玉楼给他的难堪,话里话外又不断提点着老太君柳氏一个女人不适合握着纺织厂这样的东西,瞧她任人唯亲到什么地步?
“九婶虽说刺绣可以,但到底是女人,女人耳根子还是软,这店倒不如交给我们顾家掌管,起码这日后不会有赵玉楼这样的人坐到堂前来。”
徐老太君虽说听孙子的对那赵玉楼很是厌恶,但到底也不是那种什么到底都不懂的老太太,“那纺织厂本就是柳氏的,那是她自己个儿的假装,我叫你去是想锻炼锻炼自己。”又觉得这小孙儿的性子也是有点左,只道:“少卿,咱们顾家百年的清贵,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可莫伸长了手,直叫外人笑话,也毁了顾家清誉。”
老太太这番话只是怕孙子眼皮子潜看上了柳氏嫁妆,却没想到刚刚好好戳上了顾少卿的肺门子。这侯府的世子之位,可不是他拼了命想要却偏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吗?
“老太君说的是,少卿知道了。”顾少卿拱手,一副知道错的样子,可接下来又道:“可无论怎么样,我也是侯府的少爷,如今让我屈居赵玉楼之下,还每日做着染布这样的粗活,叫我一身的才华都施展不出来,祖母,九婶是不是觉得我碍着她的事儿的,非要用这样的法子赶我走?”
老太君听到这儿也是眉头微皱,“染布这样的粗活自然不该你干,你且放心,明日正常去那纺织厂,老身倒要看看,谁赶叫我顾家的子侄去染布?”顾少卿听到这里,心里的这一口恶气才算是出了。
这厢顾少卿得了老太君的照拂,自是春风得意,又想着柳氏肚子里头揣着的那个货既然是假的,那她这个侯夫人到也别想当长久了。日后待处置了柳氏,这偌大的纺织厂也便只能是自自己的。
这会儿已经是晌午了,也是凑巧,柳氏带着女儿来院子里散步。
“你说你平日里练功都能起的那么早,怎么到晌午了叫你出来晒个太阳这么难?”柳氏非要拖着沈清秋出来,这几日本来就梅雨天气,她便似个蘑菇一样在家里蹲了好些日子,今儿好容易这么好的天气,憋在屋里岂不可惜。
“这太阳有什么好晒的?”沈清秋百无聊赖,“天上挂着的东西,今儿不见明儿见。”
到叫柳氏气的拎她的耳朵,“整日的窝在屋里,你见什么,见你屋里的老鼠?”
沈清秋连忙求饶,刚举起手眼尾便扫见了另一个方向的来人,却是顾少卿衣着光鲜的正往过走,远瞧见了柳氏,他居然也好.性子的问了声,“九婶安。”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柳氏看他一身外出的装扮,只问道:“这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