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眨了眨双眼，双手搭在了一起，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若是以前她是绝不会动着桌面上的酒，但今日心烦得很，她便是想着喝上一杯。
“王妃，果然是曾经的花魁，这风光不减当年啊？！”
“王爷说笑，您要是想要找王妃，你们王府的那位才是，至于我只是楚霏儿，人们口中的馥羽姑娘。”
她接着又到了一杯酒水，却被慕越泽拦下，她心里真的是憋屈的很，本来就与她无关，凭什么非要拉扯上她，死后终于放过她了，结果发现她活着了又叫她王妃，而且还说是因为她得了相思病，十足的渣男。
“王妃，还在记恨本王？”
“不敢。而且霏儿从未对你有过爱，又何来恨啊？”
“……”
“王爷无事便走吧，看诊的时间到了。”
她起身请了请，眼神中是通体的寒冷。
慕越泽愣了，他真的是从来没见过，楚霏儿这副模样，有一种置人千里之外的感觉。他，不喜欢，楚霏儿以前便是歌女，那她对那些客人是如何的，也是那般笑颜如花，这次单独见面，竟然是个房间，而且还带着榻，难道……
越想越气，他手里的杯子已经被他捏碎了。
她听见了动静，看着正在流血的那只手，未想过直接拿着包扎起来，她小心地清理着伤口，杯子的碎茬儿已经进了皮肉，轻轻地吹着气。
慕越泽，他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