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元帅,这是江南东王候所制造的字体,属下们也看不懂。”
“禀报元帅,这是那西王候所制造的文字,我等也是看不懂。”
又是一张草纸奉上,独孤怡接过,只是低头看了眼,随即只觉头疼死了,竟然还有两种文字。
“下去吧。”
心里无奈叹了口气,独孤怡又看了眼手里的草纸。
“怡儿,今日你这是怎么了?”
走进御书房,韦墨便看见独孤怡头疼扶额,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你且看看,这是江南两大王候所制造的文字,一种字竟然有三种写法,真是费事!”
“怡儿,有何见解?”
听闻独孤怡的话语,韦墨拿起一张草纸看了看,也是一头雾水,因为这文字他也看不懂。
“两大诸侯算什么,本帅三年之后要率大军踏平江南之地,那时文同体,尺同寸,车同轨,此举岂不美哉?”
“此言有理,一种字如何这般如何是好,还不如灭了它!”
听闻独孤怡气愤的话,韦墨也身感同受。
一年之后,京城各地百姓皆以安顿,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同时独孤怡也大力发展各种农业,这一年独孤怡不收取百姓们粮税。
两年之后,在独孤怡大力推动之下,京城各地百姓们皆不再受饥饿之苦了,而一年四季皆有不同粮食的收获。
这一年百姓们生活富裕,家家户户皆有了存粮,而这一年独孤怡只收取百姓们三分税粮。
但约二十万百姓,每一户交纳三分税粮,还剩下七分自足,百姓们所交税粮共六十万担粮。
三年之后,百姓们真正富裕了,那三年前吃不上饭的百姓,皆衣装华丽,明日京城大街小巷,更是十分热闹非凡,一副繁荣之象。
比起三年来对百姓们的付出,如今皆收回来了,甚至还有多余。
看到这些,独孤怡并不后悔当初的做法,在她看来,用之于民,取之于民,现在的京城之地的百姓更是比江南之地更加富裕。
三年来,罗刹卫整日训练,一年歇息的日子还不足十日。
而如今想要加入军中,更是有了不同的规矩和应征要求,并不是随便一人都可以加入军中了,军中将士们的待遇也得到了提升。
“三年之期已到,如今是时候出兵讨伐江南之地了。”
看着军中将士们在训练着,独孤怡嘴角上扬一抹弧度。
“传令三军,三日之后,大军出发江南之地,讨伐两大反贼!”
“元帅有令,三日之后,大军讨伐江南之地!”
“元帅有令,三日之后出兵征战江南之地!”
一道命令下达,随即军中各部皆得到了消息。
出征那日,京城各地百姓纷纷赶来,整个京城更是水泄不通,人来人往。
只见京城城下无数将士站立,而在其两侧各地百姓纷纷观望。
那城上乃是各部将领,为首的便是独孤怡和韦墨二人。
身穿一身金龙战甲,整个人器宇不凡,独孤怡目视城下的将士们。
而韦墨身穿一身黑袍战甲,甲上五爪金龙在咆哮一般,整个人笔直站立,像是一位永远不倒的战神。
其两侧铁骑卫长枪信站立,再则是火炮营大汉,步兵营剑客。
反观独孤怡一旁,罗刹卫大将雪千寻,铁骑卫花木楠,步兵营陆紫一,其后鳯仪骑十人。
“将士们,如今天下未平,我等身负重任在肩,而江南之地,两大反贼盘踞,即今日出兵征战讨伐,以求天下之太平,黎民之万福焉,此任乃重中之重,为了一个新的时代和天下,我等必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讨伐江南,造民之福,三军将士,誓死报国!”
独孤怡话音刚落,大军将士们付出一声声怒吼,声音如同雷鸣,更是震耳欲聋,那气势磅礴,只叫人心生胆寒。
如今的三千营,罗刹卫各部皆不同往日了,苦练了三年,这些人早已经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出发!”
一道怒吼响彻,大军随即有序出发,而在这时两侧百姓们冲上前,只见他们手里拿着粮食和衣裳,什么东西皆有,更是想要送给这些将士们。
“元帅有令,不可收纳百姓之物,违者斩!”
这一道命令,独孤怡早已经下过了,而此刻将士们看着百姓们奉送的东西,心里五味杂陈,眼眶忍不住湿润了,不过军令下达,也没有一人敢收百姓之物。
“各位百姓,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这些东西你们自己留下即可,他日我等大军回归京城,望百姓们夹道欢迎那便多谢了。”
“请回吧。”
“各位百姓们,我们也不想打仗,不过此仗非打不可,若是不打,我们便没有和平,更不能好好过我们自己的日子,那时天下黎民也会受三年前之苦。”
到了后面,百姓们更是十里相送,而这些皆功在于独孤怡。
“怡儿,治国安民甚是了得,不过,不知这一去又要何时回归京城。”
“长则七八年,短则三四年,如今大军有所不同了,相信要不了那么久。”
独孤怡和韦墨交谈着,殊不知京城城上,一个小孩子看向大军离去的方向,心里很是委屈至极,眼眶里布满了泪水,因为今日父王和母后出征了,只留下他一人在此。
“父王,母后,你们可要早日回来啊,呜呜呜呜.........”
声音带着丝丝哽咽,语气中更是十分难以的不舍,鼻子一酸,两行清泪随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