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琪,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才教训你没几天,你竟不知天高地伙同大皇子去对付辰王,你是存心想让陛下和辰王手足相残,故意陷陛下于不义么?”
汪皇后怒斥汪诗琪,话落还抬手在汪诗琪尚未消肿的脸上,又是一个耳光。
汪诗琪又一次被打,却并不生气,反冲皇后冷声一笑,她说。
“长姐,你说错了吧?我联手大皇子对付辰王,可是在帮陛下除去心腹大患,你怎能说我要陷陛下于不义呢?长姐贵为一宫之主当今的皇后,自己没有本事替陛下分忧解劳,怎么还跑到我宫中耀武扬威,斥责我的不是?”
“放肆!汪诗琪,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本宫说话?”
汪皇后没想到汪诗琪如此嚣张,一点儿没把她这一国皇后放在眼里,她恼羞成怒,扬手就要再给汪诗琪教训,却在这时,汪诗琪寝殿外传来太监急急的通报。
“皇上驾到!”
汪皇后神色一慌,没想到西蜀皇会在这时候来了汪诗琪的寝殿,她赶忙自整戎装想要上前行礼,不想汪诗琪一声嘤咛,竟掩着红肿的脸委屈的哭了起来。
“皇后,这怎么回事?”
西蜀皇刚来到汪诗琪宫中,就见汪诗琪一脸红肿,泣不成声,他恼羞成怒一声暴喝,皇后靳危,想要上前解释,不想汪诗琪竟当场拔下髻上的一支簪子,想要自尽。
当然,汪诗琪也没想真的寻死,因为在她举起簪子想要血溅当场的时候,她的丫鬟连翘已快先一步抢下了她手中的簪子,并含泪跪求西蜀皇道:“皇上,求您废了我家小姐吧,她入宫得宠刚册封为妃不过几天,在这后宫都快被人折磨得快活不下去了……”
连翘满脸泪痕,冲西蜀皇苦苦哀求,西蜀皇大怒,当即追问汪诗琪怎么回事。
汪诗琪双目噙泪,始终不愿开口,倒是她那丫鬟连翘,痛哭流涕说了汪诗琪册封为妃第二天就被叫去承乾宫一顿欺辱的事儿。
“连翘,快别说了,皇后和我同出一脉,是我汪家的长姐,你怎么能说她有欺辱于我!”
“可小姐确实有被欺辱啊!您脸上的伤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
连翘不顾汪诗琪的阻止,跪求西蜀皇能为汪诗琪做主,这让杵在一旁的皇后瞬间不淡定了,她一声厉喝,直接怒向汪诗琪和连翘,说她们故意在皇上面前上演寻死觅活的把戏,想要污蔑于她!
西蜀皇沉眸,虽说他这几天都在忧心夏国使臣被杀一事,唯恐西蜀和大夏两国会起战事,但后宫尔虞我诈,皇后在汪诗琪册封为妃的第二天有没有将汪诗琪叫去承乾宫欺辱,这事儿一查便知,所以汪诗琪的婢女根本没必要撒谎。
“来人,传本皇旨意,皇后善妒,即日起禁足承乾宫思过,思过期间,后宫中大小适宜全权交由琪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