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匡章老师,吴冰。我们来了!”
第二副导与那个怪人走到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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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除了有极大的屏幕与各款顶尖电影剪接器材外,还有匡章与吴冰好像正密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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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怪人将口罩脱掉,竟是严恪!
“我还在想为什么会多一个陌生人,原来是你!”
吴冰惊讶万分,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严恪如此「干净」。
“果然是严恪做事还是这样彻底,居然把象征性的头发也剪了!”匡章拍掌道。
“没事其他事,我就先工作!”
严恪前响才脱掉口罩,立即便坐在计算机前剪片。
“我倒奇怪,为什么你不找齐老帮忙,以他财力要找相同设备的剪接室也不是问题。”匡章问。
“可是他们也真是老奸巨滑,这头说让你剪片证明自己,另一头却下了封杀令,命令所有电影工作室与电视台不可以将器材借给你......”吴冰不禁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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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严恪偷偷的借用了节目组的剪接室,他还为了顺利混入其中,不被发现而剪了短发。
只见短发的严恪更加清爽阳光,对比马尾更符合其气质,顿时魅力更增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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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就不打算用其他的剪接室。影片的容量太大了,要移动也要花上数天。更重要是……我欠他太多,不想再劳烦他。”
严恪一边工作,一边答,如入无人之境。
“现在新导演垄断了整个节目内容,连我的对白也想好了。气死我!”吴冰埋怨道。
“原本我负责编的讲稿也得经他过目……”匡章也惨受影响。
“他到底是谁啊?”吴冰不屑的问。
“他不是科班出身,原本是读电子工程,只是后来才转行做广告、电影。”第二副导帮忙解答。
“你们已经查清楚他底细?”吴冰好奇问。
“不是,他都是老对手了,哪需要查。之前好几个大型影片比赛都被我们严恪打败了,估计他这次亦是早有预谋!”第二副导接着解释。
二人听及后,同时望向严恪。
“又是你惹的风流债。”匡章挖苦道。
“与我何干?”严恪懒理的答。
“所以,不知道是电子工程人员的职业病,还是他性格所致,他的行事风格亦主张所有事情皆要全盘操刀……”第二副导再说。
“可是近日有很多关于阮泝的中伤,会不会又是他所为?”匡章也留意到网上很多的言论。
“未必......他也好,燕贼也好,没有必要再落井下石,可能是她本人的恩怨,又或许有其他人从中借机生事。”严恪提出自己的见解。
“还不是你,为什么还剪阮泝骂人的片段,害她成全民公敌?”
吴冰先帮阮泝抱不平,拍了严恪的头一下。
“那是事实啊。”严恪才不管,只要他认为对节目好就会当机立决。
“唉......你又没有当过明星,那种被人评论的滋味,绝对不好受。只是可怜那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