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欺负了吗?”经纪人用严厉的语气问。
原来钟离昨晚练习至凌晨,一出门就被人抢了手袋,正当她上前去追,突然被突袭,有人从后猛力一推,让她失了平衡,狠狠的摔了一跤,不幸中的大幸是手袋只被人丢在不远处的马路中央......
经纪人看她手臂与膝盖都是创可贴与瘀青便知事有跷蹊。
“没事!”钟离微笑对答。
“还说没事?前天练舞的时候,你穿皮鞋练习,我已经觉得奇怪了!那一定是别人偷走了你的波鞋吧?JX是绝对不容许有霸凌的情况发生!更何况现在还涉及到你人生安全问题!”经纪人说。
钟离这几天被人暗中欺凌,各种低级的恶作剧一再频生,阮泝与莉莉也确是看在眼里,自己也为她深深不忿。
“可是确是发生了,不是吗?”钟离反问。
阮泝和莉莉都对钟离的反应大感错愕,没想到平时温柔的她会顶撞经纪人。
“那你就勇敢说出来,我们会采取进一步行动啊!”经纪人开始与她辩论。
“不是勇不勇敢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用的问题!”钟离愈说愈气。
“那你认为放过她们就......”经纪人继续说。
钟离不顾辈份的打断他:
“我举报了,你逐她们出训练学院!你不会单纯的认为这就够阻吓作用吧?你只是缩窄了她们犯罪的活动范围!她们呢?还是会再犯!好!到她们再犯了!我可以去报警了!又幸运地她们坐牢了!她们会打从心底的悔过吗?我把这十八年的经验告诉你,不会!”钟离振振有辞,亦合情合理,她的语气非愤世嫉俗般激动,而是大彻大悟般冷静平稳。
“你就算不说,我也有方法找出她们!”经纪人不甘示弱的警告钟离。
“我从来都控制不到其他人啊。你也是,她们也是......但至少下次再有同样霸凌的问题,你别再逼别人讲,甚至怪责别人没有勇气了!你只会害死她!”
钟离说完便转身离开房间,当走至阮泝身旁时,她轻声说道:
“阮泝,如果让我知道,所有霸凌是你指使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钟离双目似水娇柔,泪似沾湿半边眶,悲如染予半残生。阮泝虽然并非始作俑者,但亦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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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所以她这样说吗?”齐午在电话的另一处笑说。